富岡義勇看著那個跪在地上流淚的少年,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一時間沒有控製好自己的語氣,展露出了即使是在他身邊許久的好友都沒見過的一麵。
Σ(っ °Д °;)っ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富岡嗎?那麼沉默的一大冰塊,居然還會有怒火中燒的時候,他平日裏不是連情緒都很少有嗎?難道是因為他姐姐的事嗎……
錆兔有些呆愣的看著自己那個已經玩了10年的好友,眼神中透露出了陌生和關心,或許是出於對自己好朋友情緒變化的捕捉錆兔是想要上前去安慰一下富岡義勇的,但他原本想要上前一步的動作,卻被站在一旁的季竹雨觸手打斷了。
“等一等吧,富岡居然都那麼說了,我想炭治郎應該也不會坐以待斃,所以我有點好奇,禰豆子是否會掙脫束縛,還有她下一步的動作。”季竹雨伸出了自己的手,並沒有很明顯的阻止自己身邊人的隻是小聲的用著二人可以聽見的話語,開口講述著自己的計劃。
也許是因為身邊之人的反應太過於淡定,仿佛猜透了一切,錆兔有些沉默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此時那個原本跪在地上,淚流滿麵的少年已經站起來,甚至握著一把不知從何處掏出來的斧頭,朝著富岡義勇衝去。
而之後的變化更是魔幻,那個少年居然會將自己唯一的武器離手,並讓自己受傷就為了能夠掩護,那差點插到富岡義勇腦袋上的斧子精準的打擊。
這也就算了對於錆兔而言更加震驚,三觀的應該是那個已經變成鬼的女孩在掙脫富岡義勇的束縛之後,居然第一時間會去護著自己的哥哥,朝著富岡義勇齜牙咧嘴做出防禦的姿態。
啪、啪、啪。
”好了,義勇收手吧,那個女孩已經證明了,她有活下來的資本,僅僅是在變鬼的第一晚上就展現出理智,我果然沒有看錯。”
季竹雨看著那和原劇情一樣,結束的鬧劇,一邊拍著手,一邊帶著微笑,叫停了富岡義勇接下來的動作,嘴上自顧自的說著讓全場所有人都能聽得到的話語,絲毫不在意自己說的這些東西會給周圍的人帶來多大的衝擊,畢竟衝擊之後還有更大的一個衝擊。
炭治郎看著護在自己身前的妹妹,原本在看到自己攻擊被躲開之後的蒼白臉色緩和了幾分,隨即又聽到那個和自己交談了許久的聲音,開口說這麼說著心裏格外的震驚。隻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在他扭頭的一瞬間,那聲音的主人就化作了一縷清風,將自己的妹妹輕而易舉地放倒在了他的手裏。
季竹雨看著自己胳膊上的少女像變戲法一樣從自己的衣服裏頭拿出了一個竹筒,給她套了上去,就好像是早料到會有這麼一遭一樣,然後才將禰豆子輕輕的還給了灶門炭治郎,並將人扶起來之後,才開口用以懶散中帶著喜悅的語氣說道。
“我就知道,光明的存在還是需要黑暗來照一下,才能凸顯出來,可惜我不是塊當反派的料,所以委屈你了富剛,現在這孩子已經基本證明了,他不會傷人,我們就先回總部去吧,至於炭治郎他們一家的話,你們說先讓鱗瀧師傅看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