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透無一郎看著自己身上突然多出來的衣服,眼神有些開心的看向自己的哥哥,正想要開口的時候卻被時透有一郎堵住了嘴巴道:“你就好好給我裹著吧,免得明天繼懷少了一個玩伴後隻知道拿雪球打我,就跟那邊跑的兩個人一樣。”
“有一郎怎麼能這麼說呢?如果無一郎真的生病的話我明天一定不會再出去玩了。”繼國陽輝看著時透有一郎說的那兩個家夥,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不過她身邊的孩子似乎並沒有將重點放在後者身上,揮舞著自己兩個手臂,一臉認真的道。
“哎呀,有些丟臉呢,真菰都怪你,害得我在無一郎,他們身邊的形象都要塌了,我們才認識沒多久,了解還沒那麼深,結果我這個表麵高冷的濾鏡就直接破了。”季竹雨躲過自己身後那生氣砸來的最後兩個雪球之後,瞅著自己幾乎上被雪打濕的衣服和身體,以及自己先前暴露出的那些屬性,嘴上雖然抱怨說自己的人設破了很丟臉,但實際上每句話都是在誰吹的,確實不是那個性子。
“得了吧,季景就你說的那個所謂的形象不是早就塌了嗎?你自己隨便抓一個鬼殺隊的隊員問問,有哪個人不知道表麵上高冷的葉柱,實際上是一個很多時候能讓人發笑的家夥呢。”真菰聽著某隻河豚在前麵的演戲,雖然沒有再轉雪球砸他,但嘴上依舊不饒人的說道。
“可是!”季竹雨剛想反駁些什麼,就在那個在自己身後的人影突然撞了自己一下,打斷了他的話後仰起了一個笑臉走到了無一郎兄弟身邊。
“無一郎,真菰姐姐先帶你去把門打開,回屋換身衣服吧,而且你放心,不會讓你爬窗戶的,我隻是把大門鎖了,可沒有把所有的門都鎖了呀。”真菰不知從何處掏出來了一把鑰匙,指了指其中一個門,一邊走過去一邊說著,甚至還不忘記住講解的機會,送給季竹雨一個挑釁的眼神。
“真的嗎?那麻煩真菰姐姐了。”真十孤的挑釁的眼神,讓在場的不少人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但時透無一郎依舊很開心的跑了過去,眼神中亮晶晶的擋住了,季竹雨那犀利對戰的眼神。
真是太過分了,士可忍,孰不可忍,真菰你給我等著。
季竹雨看到真菰投過來那帶有濃烈調戲的眼神,藏在袖子裏的拳頭微微攥緊,暗暗下定決心今日他在這種人麵前經曆過的一切,一定要毫發無損的還回。
或許因為複仇能給人帶來的行動力是無限大的,當天晚上季竹雨就搓了個巨大的雪球打了躺在床上毫無防備的真菰一個措手不及,二人戰場的激烈,無法形容,但第2天,在山下村子上的炭治郎便聽見一則奇怪的故事,說昨天晚上山上有一女孩兒在休息的時候,被一個變成妖怪的雪人用雪球砸了個滿身,在發出一聲尖銳報名之後怒而奮起將那個雪人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