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你先回去吧,我打算四處轉轉,稍微走慢一點,看看景色。”繼國陽輝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說出了一句在別人看來無比違心的話語。
“陽輝,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不是,剛剛來到這裏已經好幾年了,你要是想看景色早都看了好嗎?況且你不跟我走,到時候咱倆這個蹩腳的謊言穿幫了,那我可就真的沒法幫你了,畢竟你也看到了,這雪還沒化完呢,這一次我恐怕是要被某人追著滿山跑了。”
季竹雨扭頭看向那個自從使用完日之呼吸之後就一直有些沉默繼國陽輝,想都沒想,就發揮出了自己最活寶的一麵,希望能夠緩解他認為的那個可能。
“這難道不很容易嗎?隻要讓你負傷了,你先回去應該也很合理,再說了炭治郎那點事遲早會被抖出來,到時候你不一樣的挨雪球嗎?”繼國陽輝看著那個想要岔開話題的青色活寶,第1次跳過了前麵攀談,直接進行了威脅。
“陽輝你別這個樣子,我可不這麼想負傷,馬上就要工作了,你這樣不太好吧,畢竟你的能力說到底是不方便展示出來的。”季竹雨眼睛睜大,看著自己身邊那個直接用負傷來威脅自己的少女,依舊沒有放棄自己的所作所為,用雙臂抱緊自己之後,往後跑了好幾步。
“那又怎樣?我沒記錯的話,你那裏應該還有我一個琥珀。”繼國陽輝看著某隻河豚的誇張的動作,不知是被逗的還是被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沒有溫度的笑容然後搖著頭說道。
“可是你知道那塊琥珀現在不在我身上。”季竹雨看著繼國陽輝此時的動作,說不害怕是假的,他的背後其實早就已經濕了,但為了還清自己造的孽,還是要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賣傻。
“可是沒人知道,不是嗎?我又不是不能再凝結出新的琥珀,到時候再往你的衣袖裏塞一個,你猜他們是信你還是信我?”繼國陽輝一邊說著一邊將嘴角那有些冰冷的笑容收斂,眼神中明晃晃的冒出寒光,雖然肌肉沒有任何緊繃,但在某隻河豚看來對方已經在想好怎麼攻擊自己,並把自己變成河豚刺身了。
“陽輝你這話說的,無論是無一郎兄弟還是小懷,肯定都和你親近,更別提那個能把我摁在雪地裏,狂砸雪球的真菰也和你好的不行,就算你那一天真的開口汙蔑我了,怎麼想,我也是那個弱勢的吧。”
季竹雨一邊這麼說著,一邊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然後緩緩的將抱著自己的手垂了下來,甚至還做出了一個聳肩的動作。
“所以,你先離開不就行了嗎?反正你這個這麼會說謊的黑心墨魚,想把那群人騙住,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況且你知道的,似乎從始至終都比我多了好多,那麼現在讓我猜猜先知大人是需要阻擋我這個行道之人,找尋真相的路嗎?”
繼國陽輝沒有理會季竹雨皮裏皮氣的搞怪動作,畢竟她看來眼前這個人簡直就像一個洋蔥,和他每相處到一個階段就可以看到不一樣的他,第1層的高冷、第2層的嬉笑、第3層的調皮、第4層的“無知”、和第5層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