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漂亮季景、不死川、香奈乎和天元,還有炭治郎,這樣一來離我的目標就越來越近了。”產屋敷耀哉抬頭看著天上,那掛著的皎皎明月回憶起,剛剛因為自己劇烈咳嗽,而掉到地上被鮮血打濕的紙張上的內容,激動的就差自己立刻站起來跑到花街去恭賀了。
“你最近是不是又沒有好好治療?哪怕隻有那塊琥珀撐著,你也不應該如此逞強,產屋敷如今你的孩子尚且年幼經曆過百年前的那件事後,我記得你們家族已經許久沒有出現過幼年孩童執掌大全的狀態了,這是一個很好的傳統,希望到你這代不會被打破。”
幾隻蝴蝶帶著點點的火光亮起,映照著召喚出他們之人的麵龐,點綴在其眼睛當中一時間給人一種溫柔的不像樣子的感覺,不過這需要忽略說話之人話語中的不滿與冰冷。
“我也不希望到我這裏,這個傳統會被打破,但是現在的局麵實在是太過於撲朔迷離了,你應該很清楚那個家夥是個什麼樣的狀態,如果他真的懼怕再躲起個100年的話,我是負不起這個責任的,畢竟這是我們離斬殺他最近的一次,所以……”
產屋敷耀哉將自己看向月亮的目光收回,望著坐在自己對麵的那幕紅色倩影,剛打算說些什麼,便發現有幾隻蝴蝶圍繞在自己的身邊,不停的治愈著自己,但這一幕並沒有持續太久,蝴蝶在繞著他飛夠兩圈之後,便隨之融入到了他的身體,強行改變著他的體質,雖然這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陳富耀咱也知道,這是對麵之人,不想讓自己接著說話的意思,但他斟酌了許久之後還是開口說道。
“你好好休養就是了,季景已經完成了你所擔心的事情,珍惜一點自己的性命產屋敷,在誘餌這方麵讓他來做,別讓你來做,安全且成功了不知道多少倍。”
繼國陽輝眉頭微皺,看著自己麵前那個非要倔強說下去的身影,不知道是回憶起了什麼,她並沒有多說些別的話語,起身打算離開。
“您要走了嗎?為什麼會如此匆忙?我還尚有些疑問想要請教,隻可惜自從上一次柱合會議到現在都沒有找到時間。”產屋敷耀哉露出了一抹微笑,輕聲叫住了內膜即將出去的身影開口詢問道。
“今天已經很晚了,我認為你需要休息,雖然我並不像那一代孩子一樣去學了醫術,但與生俱來的能力,還是能讓我看得出來那些人病的嚴不嚴重的,而且在一切終結之前,我會一直使用這層身份行走於這世間,你想問什麼都不應該急於今天一時。”
繼國陽輝被產屋敷耀哉的話語喚住,眉頭微皺,似乎心情不好,也因此並沒有轉身,直麵產屋敷耀哉但卻還是開口說道。
“確實呢,你和他真的很像,我想我已經收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也會早點休息的,謹遵醫囑不是嗎?畢竟是你一直照顧了我們家族幾百年,你的話我怎麼可能不聽呢?”
產屋敷耀哉聽到繼國陽輝的回答之後,隻是略微低著頭笑了一下,然後開口緩解這氣氛調侃著說道。
“像嗎?這也挺正常的,就像哥哥說的一樣,窮其道者歸處異同。不過很可惜我和他不隻是武力走到了同一個點,就連這意識也差不多,何其可悲……”
繼國陽輝並沒有理睬產屋敷耀哉的調侃,因為她知道那調侃的話語無需在意,因為產屋敷真正在意的是他的前段話語,而她對那個話題並沒有什麼可說的,唯有淡淡的悲哀,作為那拋磚引玉的磚,留給後者無盡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