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實彌也許是因為情緒太過於暴躁,整個人的話語到最後變得斷斷續續的,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凸顯出發生著的心情,直到最後也許是因為自己覺得話語依舊無法表達,感情不死川也不管現在是否還是處於柱合會議期間站起身子便轉身,朝著出口的方向離去。
或許是被牽著走了許久的眾人因為不死川開辟出了一條新的道路,亦或者是他們此時的心情也並不適合在接著聊這些話題,眾柱在朝著產屋敷耀哉或無聲或有聲的表達歉意之後紛紛離去。
“看來接下來的那些事物需要我挨個給他們發信件去確認了,雖然我知道這就是你們的性格,也明白你們兩個做出這樣的決定,究竟是抱著何等的想法,但是你們這樣確實挺傷他們心的。”
產屋敷耀哉默認著所有人的離去,見隻剩下季竹雨和繼國陽輝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語氣是一如既往的溫和,看著自己宅邸門口處那還未離開的兩個雙胞胎身影。
“我知道,隻是比起這些我更不想看到在座的所有人受傷,總要有人去背負一些誤會和一些黑暗,我既然將他們視為責任,並不會看著他們以身試險。”
繼國陽輝原本也打算離開的腳步微頓,微微回頭不知餘光是否看到了那個坐在那裏的身影,自顧自的說了一些話語之後,便迅速回頭離開了此地。
“說起責任這個話題,主公大人和陽輝應該可以聊很多吧,我的想法就沒你們這麼老練了,準確的說很多人的想法都沒有你們老練,你們想要守護的人有很多,也許身上擔子也有很多,但我和絕大多數的人一樣,隻是想要複仇,甚至可以不惜浪費掉自己的性命。
所以如果我能用自己的瘋狂幫助你們抵消掉一部分擔子的話,那就請你將這部分擔子放在我身上吧,所有人想爬到我們這樣的位置,很多時候是一種能力上的執念,既然我坐在了這裏,那就證明我有能力會你們分擔這一部分。”
季竹雨見繼國陽輝離開之後,並沒有著急著立刻站直身體,而是一直保持著自己先前的動作就像一位忠心的臣子,向自己的主公訴說著自己的瘋狂與想法,然後才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姐姐……為什麼?”時透無一郎拉住了那個忽視掉自己準備離去的紅色倩影,眼眶紅紅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獸,倔強的等著他想要尋求的答案。
“因為我本就是不該存在之人。”繼國陽輝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被扯住之後,並沒有再貿然的做出任何行動,但也並沒有轉頭看向那個拉住自己衣服的身影,隻是用一種平靜到飄渺的聲音,訴說著自己的想法,然後再感受到抓住自己的力道放鬆之後,迅速的離開了此地。
“因為已經死亡過一次的人,不會再害怕任何死亡。”季竹雨並未從自己所站立的視覺死角中走出,他雖然是最後一個走的,卻趕上了門口這樣戲劇的一幕,但他並沒有看戲,而是隨著時透無一郎的話語,捫心自問了一下,並且小聲的訴說著自己心中的答案,然後強壓下自己心中的異樣,等待著門口二人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