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智妍沉默地看著鹿呦呦，然而鹿呦呦卻握住了她的手。
“拜托你了，熹微姐姐如果真的很像唐離姐姐，那麼唐離對她的心思我真的很擔心。”
鹿呦呦微微低頭，看著有些可憐：“我不想我最好的朋友被當作別人的替身。”
鹿呦呦那句話中帶著濃濃的擔憂，金智妍沉思了片刻後說道：“我不愛說假話，所以我也不騙你，他姐姐失蹤的原因我確實不知道，更了解這些的人是許知夏。”
“不過唐離對他姐姐……確實有些過於親昵。學生時代碰巧聽過一次他威脅他姐姐的追求者，語言中雖然沒有暴力但是卻讓人不寒而栗。”
鹿呦呦咬了咬嘴唇：“所以你覺得唐離是真心喜歡他姐姐嗎？”
金智妍猶豫了片刻，最終閉了閉眼：“我覺得是。”
晚上依舊是金智妍送鹿呦呦回來，鹿呦呦剛回到房間，就聽到門口三長兩短的敲門聲。
……顧業這個人是真的在奇怪的地方有著莫名的儀式感。
看著顧業穿著灰色衛衣帶著兜帽做賊一般走了進來，鹿呦呦有點無語：“不用擔心，熹微姐姐和知夏姐姐今晚不回來，她們在酒店住。”
顧業放下兜帽：“你今天有問出什麼嗎？”
鹿呦呦搖了搖頭：“金智妍似乎真的不知道，你那邊呢？”
顧業撇了撇嘴：“雖然是知夏姐的老公，但他根本不知道知夏姐背後在幹什麼。”
看著鹿呦呦坐在床上戳著臉頰發呆的模樣，顧業問道：“你覺得知夏姐現在會跟楊熹微說什麼？會是唐語嫣的事嗎？”
“就算是，她們也不會告訴我們的。”鹿呦呦噘起了嘴，“你是要跟她坦白你偷聽了她打電話很擔心她，還是要我去說我因為擔心熹微姐姐所以想調查唐語嫣的事情？”
“我們但凡說了，她們隻會對我們更加防備的。本來我們能查到的就很有限了。”
顧業突然從衛衣口袋裏拿出一瓶啤酒，拉開易拉罐喝了一口：“說實話我當初也沒想到你會這麼快就答應。”
“許知夏莫名其妙把姐姐和唐離叫下去聊天，還偏偏是顧連城發瘋的那天，我當然會好奇她們口中的那個替身的事。”
況且，她清楚楊熹微就是唐語嫣，她也清楚在官方設定的故事，從來沒有配角死亡的先例。
在劇本中死亡對精神力有多大的傷害，她一個曾經的精神理療師是最清楚不過的。
如果不找到許知夏劇本裏的那個異變，那麼姐姐可能會再度陷入危險。
偏偏這些，都是不能告訴姐姐的事。
顧業幾口喝完了一整罐啤酒，喝完後突然又拿出了一罐。
鹿呦呦有些驚訝：“你這麼喜歡喝酒啊。”
顧業一臉憂愁：“這是顧連城公司研發的新品，他讓我嚐嚐之後給他寫一份報告。”
鹿呦呦看著他幾口喝完的模樣：“你這樣能品出來味道嗎？”
“隨便寫寫得了，還真指望我能品出什麼嗎？”
“那你回房間去喝。哦，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