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雲離卿口中說出的不甚清楚的兩個字仍是被顧司璟捕獲到了。
這昏君二字實是顧司璟的忌諱,他自詡雖不是如他先祖那般的英明神武,但也自是比不得他皇祖父那樣的昏庸之主,咋聽雲離卿口中的昏君二字更氣的恨不得伸手掐死這人。
“朕就是昏君又如何?今晚愛卿就乖乖的為你口中的昏君侍寢吧!”說著顧司璟已經一路行至了岸邊,毫不憐惜的將懷裏的人扔到了岸邊的溪石上。
雲離卿眼看著越來越逼近自己的顧司璟,看著他眼中濃烈的欲望,雲離卿害怕至極,從不曾想過有一日自己會如同女子一般害怕被人侵犯。
“不要,求你.....不要......”雲離卿無法動手反抗,隻得開口求饒,眼中更是含著淒淒的淚珠,眼尾的紅暈再度泛起。
這樣的雲離卿對此刻的顧司璟來說無疑是火上添油。
直到許久之後,漆黑的天邊微微透白…..
顧司璟終於如釋重負,神清氣爽的他起身看向仍躺在地上的雲離卿,隻見那人仍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
“莫不是真的暈了過去?”顧司璟竟是覺得心裏有一絲的心疼,隨後他又狠狠的在心底罵了自己一句,才將那一絲的心疼給壓了下來。
突然雲離卿緩緩的睜開了他那雙好看的雙眸,隻是往日清澈的眼眸,此刻似糊了一層霧靄,失了神。
微紅的眼尾和胸前的幾道同樣是深深淺淺的痕跡為雲離卿平添了幾分脆弱。
隻這一眼顧司璟發覺自己體內的靜香居然尚未消失。原來靜香竟是如此霸道之物,難怪母後最終被逼瘋了。
看著走近自己俯身的顧司璟,雲離卿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奈何渾身無力,連想伸個手指的力氣都用不出來,隻能用眼神怒視著顧司璟這個昏君。
然而此刻初承恩澤之人,眼中滿是嬌弱,這怒視的瞪眼,隻讓顧司璟覺得雲離卿是在對自己撒嬌。
“再這樣看著朕,朕會覺得是朕不夠努力!”滿意的看著雲離卿慌亂的收回眼神,顧司璟低頭將渾身布滿青紫痕跡的人抱入懷中。
看著懷裏的人,因著自己的緣故,此刻軟軟的躺在自己懷裏,一副嬌弱無力的樣子,顧司璟心情大好。
他現在突然不想雲離卿死了,因為他發現了一個更好的懲罰雲離卿的方式了——讓他成為他後宮的人,直到自己對他沒有了興趣為止。
抱在懷裏的身體止不住的在輕微顫抖,似是害怕顧司璟的碰觸,顧司璟此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倒也不生氣,仍是一臉含笑的抱著雲離卿準備離開這湖邊,將他帶去了在他還是太子時的寢殿。
“別動!”顧司璟不悅的喝道。懷裏的人不斷的掙紮扭動,令得顧司璟覺得似乎靜香的藥效又要起來了。
“放......手”應答他的是微弱的帶著暗啞的聲音。
“莫非愛卿是想要他人看到你現在這副模樣?”有些不明所以的怒意,然顧司璟並未再進一步的細細體會這種怒意由何而來,隻是開口繼續說道:“雲卿的喜好,果然與眾不同!”
雲離卿聞言暗自咬牙,若不是此刻根本無法抬得起手來,否則就算打不過,他也要殺了這個昏君。
堂堂的一國天子,居然對著自己的臣子做出如此齷齪之事。
而自己在漠北浴血奮戰的四年,更是被他說成了......是用身體換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