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武林大會據說是在一座荒山上開,我就想不通了這些古人的大腦是不是和我們現代人的不一樣,沒事跑那做啥?難道是野人數量不夠臨時客串?不過花淵說這次會有很多門派參與,包括和尚和尼姑。這讓我興奮了一把,人家那可是真槍實彈的,不像咱那兒,和尚啊,尼姑啊,都是上班製的,沒意思!
借著這次機會還能給清純弟弟上一堂生動的課,帥哥的兩大殺手是什麼?禿頂和啤酒肚!所以呢,要讓清純弟弟充分認識到他那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是多麼的珍貴,好好嗬護著,我也得益!
醜男和花淵提前一天動身離開了,他們說要先走一步處理一點事情,順帶牽走了十個下屬,給我和清純弟弟留了四個,真是“好人”啊,還怕我們迷路,所以留了四隻麋鹿用來指領方向!
他們兩個不在,我和清純弟弟就更加肆無忌憚了。到了山下的小鎮我磨著他們住了一晚,那四隻麋鹿是很不情願的,可他們也沒那個膽子把我們撇下不顧,反正武林大會和我沒關係,有大師兄當代表就行了。
“傾淳,看看前麵是賣什麼的?”他哀怨的看我一眼,“飄飄,你從街頭吃到這兒了,歇會吧!看你那肚子!”他邊說邊把手放到我肚子上摸了一把,咂嘴道:“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你了呢!”
糟糕!糖葫蘆核卡住了,我跑到牆角使勁挖著喉嚨,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搞鬆了滑下去,清純弟弟沒用的在我後麵幫我拍背,你說我卡的是喉嚨又不是背,用的著拍那麼大力麼。
我靠著牆大口喘著氣,這孩子現在說話越來越大膽,開始有我的風範了,孺子可教也!我摸摸他的臉,“傾淳啊,我穿的男裝,人家能怎麼以為啊?”他似恍然大悟一拍腦袋,“對啊,你現在是男的!飄飄,你就把衣服換了吧,師兄也說隨便你的,咱倆這樣走出去感覺很奇怪。”
我才不要呢,還沒玩夠怎麼能換回來呢。想了會我跟他商量道:“你就暫時把我當成男人算了,不過生理上你攻我受,心理上我攻你受,怎麼樣?成交不?”我好象聽到一群烏鴉從頭頂飛過,清純弟弟滿眼問號,整張臉都扭曲起來,“飄飄,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你攻我受啊?”
清純弟弟終於又純情了一回,我在考慮要不要和他解釋這個問題呢,“哎,就是兩個男人……知道吧?男人!”清純弟弟的眼珠子轉了三圈之後臉一下變成豬肝色,還未等我看仔細又變的鐵青,“飄飄,以後不許說這個!現在回去就給我把衣服換回來!”
清純弟弟好象真的動氣了,不會吧,我就嘴上說說占個便宜而已,用的著嘛!大不了我吃點虧,全做受好了!他態度堅決的把我拎回客棧找出女裝,“去,換上!我就在這等你!”怎麼辦?打又打不過他,□□?那也得以女人的身份!好女不吃眼前虧!
無奈與不甘之下我換回了女裝,清純弟弟滿意的笑了,可他就看不到我那顆脆弱的心還在滴血嗎?聽不到那套還帶著餘溫的男裝在哭泣嗎?
晚飯的時候我化悲憤為食欲,狠命的吃,將一桌菜全都掃進胃中,清純弟弟在旁邊不斷的勸我吃慢點,我含糊的回道:“要吃多了才有力氣,等明天上山才能保護師兄,如果他被欺負了就等於妖山所有的同誌都被欺負了,咱不能看著師兄被人宰割而不去救他對吧?”才怪了!
“誰說師兄會被欺負了?一向都隻有他耍人的份,別看他不會功夫,逃跑技巧可是一流的,我都趕不上!”嘿喲,這兩個人開始互相揭短了啊!我想是時候搬小板凳,準備瓜子涼茶,等著看好戲上演了。
清純弟弟劈裏啪啦說了一通,我隻看到他的嘴唇一張一合,好想親上去。“知道了嗎?飄飄!遇到危險絕對不要衝上去,躲後麵就行了,實在不行就跟大師兄一起跑!”呃?跑什麼?幹嗎跑?我一臉白癡的看向清純弟弟,他也是一副挫敗的樣子,“你都沒在聽?枉我說了那麼多!真是!”
“哦,我聽了,就是跑路嘛!放心,那是我的強項!師兄都不一定有我強!”清純弟弟大概是被我的斷章取義徹底無語了,拉我回房之後交代了幾句就自己回去了,我想到花淵之前那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心裏就跟有無數隻小爪子撓似的,明天能看到醜男的真麵目了,不知會是什麼樣的,是豔驚四座呢還是令全場嘔吐?
一大早清純弟弟就跟叫魂似的,那聲音一波比一波幽怨,聽的我雞皮疙瘩全起來了。我們出店門的時候街上還很冷清,幾乎沒人,要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可相對的,不也有早起的蟲兒被鳥吃嗎?希望我們不是扮演蟲子的角色。
那四隻麋鹿兩前兩後的把我們夾在中間,我還是挺享受做夾心餅幹的待遇的,安全又有氣派,爽!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就能感受到緊張壓抑的氣氛了,經常能看到一群群壯漢手握大刀從我們身邊走過,眼神特凶狠,一個個橫眉豎眼的,還有幾個居然生了副對眼,硬生生把那氣勢給澆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