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推了銀子,卻沒想到得到個比金子還貴的東西,人生就是這樣到處充滿了“驚喜!”
花淵知道閻王爺送了件珍品之後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神色,反而厚臉皮道:“那家夥做事總是這麼出人意料!飄飄啊,你是怎麼讓他把這玩意兒給你的?據我所知,這可是他的獨家珍藏,現在居然送你係頭發!”
花淵一臉八卦相的分析此事,我擔心的隻有“拿人的手軟”,到時候閻王爺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可怎麼辦呢!“師兄,你實話告訴我,閻王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們怎麼認識的?還有,不管他給我什麼稀罕品,最終的目的可在你身上,這點你給我搞清楚了!”
“哎呀,這事怎麼說呢,我說了你可別不信啊!我們是不賭不相識!五年前我來這裏辦事,聽說這裏的賭坊很有名就忍不住心癢去玩了幾把,一不小心贏遍全場!哦,對了,鬱的名下有很多產業,其中就包括賭坊。所以到了後來他親自出馬和我對決,結果麼可想而知……當然是……平手!”咳,沒想到花淵還是個賭棍!
“我說師兄啊,這東西你給我送回去,無功不受祿,更何況是這麼貴重的物品。真要讓我紮頭上了可比我的腦袋還值錢,我不幹!”我把蠶絲帶盒子一起塞到花淵懷裏,這可不是我矯情,換作誰能把自己的珍藏品送給個才認識沒多久的人呐,肯定有貓膩!
花淵開窗看了下外麵伸了個懶腰就朝門的方向走去,“天色不早了,睡吧!明天咱搬家!還有啊,那個東西可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人家指明了是給你的,我保證沒有任何危險!”
我用力扯著蠶絲帶子,這東西真有這麼神麼,什麼刀砍不斷,火燒不燃?將它放到燭火上燒了好一會,果然沒有一絲起火的跡象,有意思!我找了幾件尖銳器物使勁磨,最後驚恐的發現蠶絲毫發無損,那些銳器倒被磨掉了一些。我開始喜歡上這個東西了,用來做頭繩的確是太可惜了!如果用來上吊,那可是最好不過的道具了!
昨晚為了實驗蠶絲的堅韌度我一直磨到三更才睡下,以至於現在頂了兩大大的黑眼圈下樓。“飄飄,大師兄說我們都要搬到王府去住!”清純弟弟從見到我開始就念叨著這句話,聽的我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問過之後才知道這又是閻王爺的鬼主意,說是什麼要盡地主之宜。我也懶的反抗了,怎麼說也有花淵和清純弟弟做墊背的呢!我是沒意見,可清純弟弟的意見就大了,第一次見他這麼據禮力爭的與人辯論,那口才還不錯,但是薑總歸老的辣,最後他隻得垂頭喪氣的跟著我們出客棧。
我想上車之後再安慰清純弟弟的,不料一出客棧自己先被驚的幽幽抽搐起來……
花淵一臉陶醉的倚靠在馬車旁邊,“看看,我的香車!”那三匹馬的額頭上各貼著一塊牌子,上書三個字:“法拉利!”我跑到馬前看了一圈,每一匹都精神飽滿,四肢有力,骨骼健壯,肌肉發達,毛發旺盛,眼神清澈……實可謂是良駒啊!
“師兄,啥時候也給我搞輛‘別摸我’開開!我對速度的要求不高!”我撫摩著領頭那匹向花淵要求道。“沒問題,不過,‘別摸我’是什麼?難道我不在的這幾年出新品了?”被我摸的那匹馬哼哧哼哧吐著熱氣,還伸出舌頭舔我的手掌弄的我的手癢癢的,“就是寶馬!BMW!你給我找幾匹漂亮的!”
花淵推開我,“說歸說,別調戲我的‘法拉利’!改明兒給你弄幾匹,你愛怎麼搞就怎麼搞,行了吧?”我……師兄啊,你能不能別用“搞”這個詞啊!
這馬車果然對得起它的名字,從發動以後就不斷加速在街道上一路狂奔,不出一刻鍾就停在目的地——王府門前。“哎喲,花公子您來拉!我們王爺等您很久了!”花淵剛掀開簾子就聽到一個辨不出是男是女的聲音,看來他們還挺熟的。
“來人呐!替花公子把馬給喂了!”我下車後才確定眼前這個小白臉就是個娘娘腔,渾身惡寒!“呀,這位是柳小姐吧!喲,那這位肯定就是莊公子了!”娘娘腔蘭花指一翹,身體一扭,故做嬌羞狀道:“我是王府的管家,你們可以叫我……如管家!”我真想問他能不能稱他為……如公公!
花淵把“法拉利”三塊牌子拿下收起來解釋說下次還能用,我看著那三塊被風吹的已經快爛掉的紙牌對他豎起大拇指,“師兄,I服了YOU!”他趁娘娘腔背對我們的時候翹起小拇指風情萬種的對我拋了個媚眼,“小CA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