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驍連著兩天都沒去找許南音,他克製著不去惹她生氣。
可這天下午接了電話後,他就坐不住了,會都還沒開完,就突然陰鷙著一張臉起身走了,留下了麵麵相覷的集團董事們。
……
許南音指揮著搬家公司給她搬東西,等搬得差不多了,沈寒年將她收拾好的行李箱提起來,兩人一起下樓。
走出住宅樓,沈寒年一眼看到了那輛惹眼的邁巴赫,以及站在車前冷峻陰鷙的男人。
許南音看到陸南驍也不意外,她知道他的人一直跟著她。
她有什麼動靜肯定會第一時間彙報給他。
陸南驍抬腳大步朝他們走過來,看到沈寒年手裏提著的那隻行李箱是南音房間的那隻,他眼神不自覺的沉了沉,一把抓住了許南音的細腕,滿含怒氣的質問:“你要去哪?”
英俊的輪廓冷厲而陰鷙,幾乎可以滴出水。
許南音神色平靜的跟他對視著,紅唇輕輕的撩了撩:“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許南音!”
女人的冷淡讓陸南驍壓製不住的怒意一下翻騰上來,沸騰的火漿忍不住的往外冒。
他克製又克製,不想讓兩人的關係變得更糟,“你以為我查不到嗎?”
許南音俏臉緊繃,她當然知道他查的到,可是看到這個男人自以為是,什麼都在掌控之中的高傲姿態,讓她心底很窩火。
“南音打算搬到我那去。”
沈寒年突然開口說道,滿臉挑釁。
男人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看著她:“他說的是真的?”
許南音抿著唇瓣,過了一會,她麵無表情道:“是真的又如何?陸南驍,我說過我現在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管不……你弄疼我了!”
許南音又氣又怒甚至帶著幾分冷的瞪著他。
“陸總,麻煩你把我女朋友的手鬆開!”
沈寒年不悅的伸手過去桎梏住陸南驍握著許南音的那隻手,想逼迫他鬆手。
聽到那聲“女朋友”,陸南驍眉眼一震,深墨的瞳眸細細碎碎的皸裂開,手指用力,幾乎要將她的手腕給捏斷,“許、南、音。”
“陸南驍,你鬆手,你弄疼我了。”
“許南音,你非要這麼逼我?”
男人一雙暗的要滴出墨的眼睛死死盯著他。
“我逼你?我怎麼逼你了?陸南驍,我早就跟你說過,我跟你已經離婚了,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要你不要再來找我,你是耳聾了嗎?”
“我不準你搬過去跟他住!”
他根本不管沈寒年,拽著她就要往他停車的地方過去。
沈寒年也加重力道,不讓他帶走南音。
三個人的爭執,引得不少人停下腳步看過來。
許南音看著陸南驍,冷冷的說道:“你再不鬆手,我報警了!”
“你報警我也不會讓你跟他走!”
許南音就是討厭他這種仗著自己有錢有勢就可以隨便欺壓她的姿態。
她將手裏的包給了沈寒年,讓他給自己拿手機,沈寒年把手機遞給她。
許南音當著陸南驍的麵打了報警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