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突然出現的神之眼救了他一命。
“清之介是醫療忍者,玉璋、右助他們都才執行任務回來沒多久,連喘口氣的時間都不肯給嗎?”大善臉色陰沉。
火光半點兒情麵都不肯給,隻是一個勁兒的逼迫催促著。
他不認為自己有必要給瑚枝一族什麼臉麵。
這一族,
就是一群無恥的背叛者而已。
隻不過因為戰爭的需要,所以沒有讓這些背叛者直接滅族,但這不代表說是過去的錯誤就一筆勾銷了,這些個背叛者們需要用鮮血來贖罪!無論是敵人的,亦或者是背叛者們自己的。
大善眉關緊鎖。
心情沉重的就像是吞下去了拳頭大小的黃連,苦澀的讓他都快要張不開嘴了。
他想不到有什麼辦法破解眼前的局勢,隻要他們一族還沒有解下來岩隱村的護額,就沒辦法拒不執行黃土這位前線戰場最高指揮官的命令,但是選擇執行命令的話,很可能族中上忍又要少一人了。
他這不是被害妄想,而是從火光的話語中推斷出來的事實。
將某個任務交予某人執行這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決定的事情,作為發布任務的責任人必須要考慮到選定的執行者擅長的是忍術?體術?幻術?是否適合這個任務,任務失敗的概率有大多等等條件,從而保證任務的成功率。
而在不告訴他們任務詳情的情況下讓他們選出來任意一位族中上忍參與任務,這分明是打算拿他們一族的上忍當炮灰用,如果是隨時都可以舍棄的炮灰的話,的確是不用考慮是否適合執行相應的任務。
就在他進退維穀之際,
“我······”
清之介受不了了,一拍桌子準備自告奮勇。
“族長,讓我去吧!”
玉璋快了清之介一步,搶先站起來主動請纓。
“玉璋。”
大善眼神複雜的看向玉璋,問道:“你明白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總得有人去執行黃土大人的命令不是嗎?”
玉璋走到房間中央,麵朝著族長大善,背對著火光等人,他右手握拳搭在胸膛上,正色說道:“雖說弟子沒有習得您十分之一的本領,家傳的秘術是七竅通了六竅,不過······弟子唯獨在土遁術上略有一二心得,縱然是難立功勳,但也絕不會給家族抹黑。”
“······”
大善望著玉璋那搭在胸膛上黑漆漆的右手,先是愕然,繼而轉為欣慰。
竟然,
掌握了這一門連他至今都沒有能掌握的高階土遁術。
怪不得玉璋這麼有信心,
的確掌握了這一門土遁術的話,別的不說,最起碼玉璋生還的希望頓時呈指數級的上升,就算是他親自去,活著回來的把握也未必比玉璋更大。
“火光,玉璋會與你們同行。”
大善沉聲言道。
“瑚枝玉璋嗎?可以!”
火光不以為意的看了眼轉過身來的玉璋,很是隨意的點了點頭,正如他所言,不管瑚枝一族派誰過來都沒有問題的,因為他們本就是準備將瑚枝一族當作炮灰來消耗的!
死了拉倒,
沒死就繼續投入到下一處‘絞肉機’當中,直到瑚枝一族的上忍全部死光為止!
而這一次的‘絞肉機’,名為——
神無毗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