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添極為不屑又繼續說:“有些事不是你和我能控製的,我最後一遍警告你,不要再多管閑事。”
說完直接離開。
柳儀站在原地思索,難道真的做錯了。
不,不可能,萬獸城已經成了眾矢之的現在沒了退路。
天暗下來了,花無缺動了動眼皮睜開眼撐起身子坐起來恍惚片刻,他赤著腳在偌大宮殿繞來繞去,也不知道該去何處。
“花無缺?”蕭笙赤裸著上半身趴在床上,歪著頭看著他一身單薄的白色內衫,金銀首飾全部卸下了連鞋都沒穿匆匆跑進來,和平時張揚完全不一樣,像泡沫輕輕一碰就碎。
“半獸人。”他有些遲鈍。
“疫病我可以幫你治,不過我要留在你身邊當貼身侍衛。”他豎起耳朵,不停地擺動尾巴。
果然我在他心中還是很重要的,以後做的時候就輕點吧。
“好。”才剛應下外麵就有人喊他。
又是那個賤人的聲音。
“宮主,你怎在這?”
蘇添抱起他直接離開。
“花無缺,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蕭笙故意扯著嗓子喊,待他們走後捶了下床。
狗男人才說兩句話就找到這,早晚把你弄死。
還有那個狐狸精,衣領敞那麼大不知道理一下,不守夫德。
回到房間,蘇添輕輕把他放在床上塞進被子,“宮主,這兩日您還是好好休息,半獸人手上的藥方交給我。”
花無缺卷緊被子,開口道:“不用了,他已經答應給我了。”
“宮主,你,你可是應了他無理的要求?”蘇添握緊手上的刀,有些難以啟齒。
那個半獸人當時就該直接勒死他,宮主也是他能惦記的。
花無缺露出一雙動人的桃花眼,失笑道:“你在想些什麼?”
“他要做我的貼身侍衛,放在我眼皮底下我也安心點。”
“可是他未免有些太過凶猛。”蘇添皺著眉,認為這樣做不妥。
“去神丹宮拿點毒喂給他,我累了,我要睡了。”他翻了個身背對著蘇添。
過了半晌。
“是,屬下告退。”
又到了巡獸場的時候,獸人們變成原型扒在欄杆上著急的把毛絨絨尾巴伸出來討花無缺開心。
他停住腳步,隔著欄杆拎起那隻被擠扁的小倉鼠放,在一旁就走了。
瞬間小倉鼠被獸人圍上來。
“你居然被宮主大人摸了,啊啊啊!”土撥鼠尖叫。
狼獸人一臉嫉妒:“嗬,要不是你無能差點被壓死了,宮主才不會看你。”
“長得如此醜陋,也不怕髒了宮主大人的手。”黑喵舔舔自己毛,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過來。
狗獸人衝上來,一舌頭直接把小倉鼠舔翻了,滾了好幾個來回。
“宮主大人的味道。”
那邊的獸人們嘰嘰喳喳,花無缺突然想起,“柳儀,虎型半獸人現在怎麼樣?”
“嗯——,估計還要休養幾日。”
“去看看吧。”
柳儀扯著他的衣袖,花無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甩開她的手快步去修玉室。柳儀驚出一身汗趕緊追上,推開門進去,她已經想好怎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