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冷冷一笑:“不要,那好,我再插回去。”說完,小五又把那把飛刀,閃電般的插入了管東傑的另一隻手上。
管東傑這下疼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不過他剛才看了申無道的下場,也不敢再拿他們管家這塊大牌子壓人,隻好連哭帶嚎的叫道:“不要啊,我錯了,這位大爺,我錯了,求您放過我吧,您要多少錢我都給您!”
小五厭惡的看著痛哭流涕的管東傑,一臉殺氣的道:“我不管你和蒲家有什麼仇,那不管我的事,但你今天既然讓你的手下打傷了我的兄弟,而且你還出言侮辱我的妹妹和女人,那你就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小五說完,還沒來的及動手,忽然臉色一變,大聲道:“小魚,二叔,保護暖暖、天哥、李哥,有人來了。”
小五的話音剛落,他兩側的窗子忽然被人從外麵撞開,幾個一身黑衣,全副武裝的警察從破裂的窗子裏,快速的衝了出來。這幾個警察用手裏的槍對準了小五等人,又把已經昏迷不醒的申無道,和雙手受傷的管東傑先保護了起來。
接著又是兩隊跟他們同樣著裝的警察,從過道的兩端同時衝到了,離小五他們三米遠的地方,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殺氣騰騰的指向了他們。
等這些黑衣警察就位後,一個身穿布萊奧尼定製西裝的中年人,眼含殺氣,麵無表情的男人,在一名總警司,和幾名高級警司的陪同下,緩緩的走了進來。
這人看了一眼管東傑和申無道,臉上飛快的閃過了一絲怒容,眼神中的殺氣也變的濃烈了起來。他先讓人把這兩個傷員帶下去醫治,然後一臉寒霜的對著蒲家兩兄弟道:“蒲碧生,蒲碧英,你們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
“管家主,這事還需要解釋嗎?事情的起因我想你心裏很清楚,要不然你也不會來的這麼快。”蒲碧生麵沉如水,他心裏明白,事情到了這一步,再說什麼都沒用了。接下來隻能是雙方大戰一場,誰贏了誰就有話語權。
“我不管事情的起因是什麼,我隻知道,我管家的人在這裏被人重傷了,今天我看在家華兄病重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但這幾個人我一定要帶走。”管家主一臉殺氣的看著小五等人,冷聲道。
“管家主,這幾位是我蒲家的貴客,你想把他們帶走,除非蒲家的人死光了。”蒲碧生毫不含糊的道。
“看來你蒲家是一定要和我管家做對了?蒲碧生,你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管家主冷笑了一聲,盛氣淩人的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管家主,你的兒子在我父親病重之時前來鬧事,而且不但出言侮辱我的客人,還讓他的手下,重傷了為我父親治病的醫生,現在你反倒來說我蒲家和你們做對,管家主,你難道真當我蒲家是泥捏的不成?”
“你說的這些我都沒有看到,我隻知道我兒子和我管家的親戚,在這裏受了重傷,而凶手就是他們幾個。”管家主說完指著小五等人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但既然有膽子在浣月動我管家的人,那就把你們的命留在浣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