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後山的路上,比之前遇到的人都要多。
寒潮到來了一個月了,原本家裏有存糧的人家也開始著急,害怕存糧吃空以後的日子難熬,所以都會派一個人來後山,看看能不能撿點蘑菇和山果,回家提提味,要是運氣好遇上走失的野味,就更好了。
但是後山畢竟不安全,後山附近不止他們一個山村,其他村的人也會過來打打牙祭。
畢竟後山從寒潮前就不是個人資產,誰也不能說誰離山近,就歸他所有。
人一多難免發生爭論。
一起看到同一朵蘑菇,來的先後等問題。
所以基本上都是熟人,兩兩三三一對,甚至多的五六七個人一起,有些不顧忌的橫衝直撞,仗著人多,搶人少的人先發現的資源,蠻橫不講理。
顏白和顏路上山的時候,就遇到了一夥7人,有男有女,和三個人的小隊正在爭吵。
七人小隊為首的是一對三十多歲的男女,好像是夫妻,正在指揮著旁邊的人把旁邊年輕的女人拖走。
幾個人好像因為地盤的問題吵了起來。
“喂,看什麼看,這邊已經叫我們孫家占了,識相的趕緊,滾得越遠越好。”
原本對幾個人的爭吵一點興趣沒有,隻想趕緊穿過去,抓緊時間到山裏的顏白,正往前走呢,沒顏色的聒噪聲就傳出來了。
為首的女人聲音尖利,刻薄尖酸。
“還看。”
原本女人沒看到顏白和顏路的臉,看到了以後驚為天人。
“哥哥,給他們點教訓。”
女人回頭,看到自己老公正看顏白,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差沒流出哈喇子了。
在這一個月精神和肉體融合,顏白原本的樣貌和小世界融合以後,恢複了原本的容顏。
白嫩的臉蛋,之前度假的時候在海邊曬了整整1個月都沒曬黑過,黑黑的大眼睛,注視一個人的時候,總有世界就自己一個人的歸屬感,笑起來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善良和純淨感,忍不住讓人親近。
標準的蘿莉臉,和顏白的性格有種詭異的相似感和隔離感。在初期,不知道多少人被她這副皮相迷惑過。
看她的情人被顏白吸引以後,那個女人更是怒火中燒。
“孫岩,把那個女人推下去,我不想看到她。”
“等等,你說的那個女人?”
顏白看著孫岩在女人的指使下,朝她走過來。
“不會是我吧??”
顏白一邊盯著女人,一邊躲過孫岩探過來,想抓住的手。
一個順勁,掰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孫岩捂著胳膊,疼的,零下50攝氏度,汗珠刷的一下都冒出來了。
“脫臼了,死不了,別嚎了。”
女人看孫岩一下就敗下陣了,趕緊掐了一下在旁邊花癡的中年男人。
“鑫哥,別看了,給孫岩報仇啊,不然我回家告訴我爸,你吃不了好果子。”
叫鑫哥的男人舉著斧頭,和其他五個人一起上,把顏白圍住。想給顏白個教訓。
顏路和小白在旁邊看戲,一點也沒有想摻和進來的打算。
女人看到這一幕,來了精神。
“你看,你男人都不管你,活著幹什麼。”
顏路回頭,死亡凝視顏路和小白。
“等會和你們算賬。”
轉頭和6個人對峙起來。
也許是這夥人畢竟是農家人,和張立那貨打家劫舍混黑道的不一樣,而且領頭的拿著斧頭的男人一直沒用力。
不到3分鍾,顏白就把他們的胳膊都卸掉了。
“阿阿阿阿阿阿你們這群廢物。”
女人看顏白把這些人都打趴下以後,自己也有點怕,但是嘴上還在罵罵咧咧。
“你可別動我,我爸是孫家村的村長,你動我,明天我爸就領著全村的人來對付你。”
“哦,我等著。”
照樣卸了她兩個胳膊。
“還不跟上,還在看什麼熱鬧呢,用不用我給你們演出戲啊。”
朝後麵的顏路和小白假笑,這兩個人越來越大膽了,給他們訓練吧,順道訓練量加個倍。
顏路和小白還在賠小心,不知道自己回家以後的悲慘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