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啊啊啊啊!
“放開我!幹什麼啊你們!”隻能口頭掙紮了。
“咦,哪來的白貓?”二丫看著房間的角落,那隻貓發現自己被看到了直接跳出了窗外。
係統你別走啊啊啊啊啊!
【我沒走的,宿主。隻是短暫避險。】
你有什麼好避險的啊······
【是這樣的,宿主,因為小說字數太多所以我隻給你濃縮了一些精華,而你現在作為配角的身份沒有告訴你。其實······】
其實什麼?
【你是個傻子】
······啊?
她突然恍然大悟,為什麼杜鵑如此鎮靜,院子裏的仆人都熟視無睹了。原來自己在他們的眼裏是又犯病了嗎?!
那個大夫看了看她的眼睛,又把了把脈。旁邊的便宜爹擔心的臉都皺起來了。不怕西醫笑嘻嘻就怕中醫眉眼低,這大夫這表情仿佛他的小女兒馬上要歸西了一樣。
“三小姐這······”那大夫捋了捋胡子。
“我女兒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啊。”那個樸素的女人十分著急。
“不得對大夫無禮,王大夫,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了?這孩子,怎麼又開始問東問西了呢?”男裝麗人也很擔憂的樣子。
“嗷,她的脈象很穩,看來最近沒少運動啊。”
“······”
“咳咳,讓我看看她的精神狀態。”那大夫伸出了五根手指在楊淞的麵前晃了晃,“這是什麼?”
“五!這是五!”
“不對,這是手。”
······?
那大夫歎了口氣,站起來欠身道:“小姐的病情看起來還沒恢複呢······”
“不是!?”楊淞都無語了,“你才有病吧!?我好著呢!?”
“小姐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結果過兩天就爬到鄰居樓上唱歌去了。”二丫嘀嘀咕咕,她肯定不會忘記的,因為那天晚上是她從睡夢中爬出來再爬到屋簷上把小姐請下來的。
······
係統,你給了我個什麼身份。還有這大夫是智障吧!?
【不好意思,人設屬於不可抗力的範圍,宿主盡量保持安靜可能會好一點。】
你被五花大綁摁在床上紮針安靜看看?
【聽不懂思密達】
······我服了爸爸。
看來傻子這個人設是必須要坐實了,畢竟原作劇情走向都不會允許改變還需要她這個穿越者來調整,也許真就是不可抗力······楊淞隻能漸漸安靜下來,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床邊的男男女女,瞄準了那個男裝麗人。
對不起了,爸爸,雖然你總是在外麵打工回來就跟我媽吵架,但是在我心裏還是把你當唯一的父親來看的,今天我要叫別人一聲爸了······
腦海裏那個長滿胡渣的男人,也是把小時候的自己抱起來然後把自己嬌嫩的臉蛋往他的胡子下巴上貼過的,也是把自己高高舉起抗在肩膀上的······我要背叛你了,爸爸······不過說起來,那胡子和嘴巴的味道真是······說起來那天被抗在肩膀上後,腦袋就在天花板上撞了個包,說起來·····
說起來自己好像已經說了好多次我服了爸爸。
這麼一想,這句爸爸喊出來好像也不難了。
看著那男裝麗人的丹鳳眼,潔白的皮膚,高挺的鼻梁,不知道哪裏來的奇妙濾鏡,楊淞終於還是可憐巴巴地開了口,帶著嗚咽的聲音·····
“di······跌疊。”
她咬到舌頭了,不好意思,雖然在互聯網上天天我服了爸爸但是麵對這樣一個皮音不一的奇怪畫風大叔真的沒辦法正常地喊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