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中,大家還是一如既往地忙碌著,
來電的滴滴聲和接電話的問候聲此起彼伏,絡繹不絕。
這時,一個女人從門口拐角處露出了頭,喊道:
“愛德華!有人找你!”
“誒!好嘞!稍等我一下,馬上來。”愛德華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抬頭笑著回複道。
誰會在這種時候來找自己呢?
心中帶著疑惑,他將桌上一些不方便給其他人看的文檔整理了一下,
放在抽屜中鎖上後,站起身來朝著門口走去。
“客人在接待室裏等著了。”
“謝謝。”
簡單和前台小姐姐道了聲謝後,他便打開房門,走進了接待室。
“您好,請問您是?”
見到來者,愛德華關門的同時,疑惑地問道。
“我叫阿斯塔,初次見麵,還請多指教。”
來者正是阿斯塔,他笑著與愛德華打了個招呼。
“所以這次來是。。。”
說到一半,頓住了,神情也是瞬間冷了下來。
他隱約看見阿斯塔左手手腕處似乎有個什麼東西。
雖然被他穿著的衛衣袖子擋住了,但是那個形狀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你是能力者?”他一轉話題,冷冷冰冰地問道。
這話一出,阿斯塔瞬間汗流浹背了。
他還很清楚地記得在來這裏之前,斯溫和戴安娜千叮囑萬囑咐,千萬不要暴露自己是能力者的事實,
他也有想過把手上的抑製器拿下來,但被戴安娜製止了。
說是貿然取下的話很有可能會因為平日裏的抑製能量瞬間釋放,導致直接變異。
結果就是,明明都四月了,卻是穿著件長袖外套,
沒想到還是暴露了。
“把手伸出來。”愛德華冷聲道。
阿斯塔下意識地把左手收地更後麵了。
可沒想到愛德華直接伸手將他左手拽了過來,把袖子擼了上去。
“民用的抑製器?”看到這個,他眼中露出了饒有興致的神情。
“是戴安娜派你過來的吧?”他坐回了靠門的凳子,翹起二郎腿。
民用抑製器與他們搜查隊員所使用的抑製器不同,
他並沒有旋轉指針便可暫時解放能力的功能,
相反,搜查隊當中也不太會有登記信息,即便佩戴了也不怎麼會追蹤到。
在搜查隊發現日常當中閑散在外的能力者,
但他又不願意自己的日常生活被過多打擾的話,便可以向搜查隊申請民用的抑製器,以防自己日後發生暴走的危險。
當然,阿斯塔現在手上的這個抑製器是德賽他們偷偷從基地當中帶出來的。
作為他們幾人當中唯一可以自由活動的成員,他們不能讓阿斯塔冒任何被追蹤的風險。
即便隻是紙上登記一下信息,也不行。
“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在知道我是能力者之後怎麼前後態度差距這麼大?臭屁什麼啊。”
以阿斯塔的膽量,當然是不可能當麵把這句吐槽說出口的,
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要在心裏“狠狠地”數落一下愛德華。
不過在數落完後,他還是乖乖地點頭表示肯定,
態度顯得極其卑微。
“說吧,她到底有什麼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