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槍響隨著達爾文推開房門的同時傳來。
要不是他有預料並提前做了躲避,那他的頭現在應該已經開花了。
而在對方開槍後,達爾文也是毫不猶豫地從牆體後方衝了出來,
一邊接近對方的同時,雙手舉著步槍架在腰間不斷朝著對方開火。
梟似乎也對這個情形有所預料,
抬起右手的瞬間,小臂處有金屬部件朝兩旁彈出,形成了一個小盾牌,避免自己的要害被擊中。
對方佩戴著一個狐狸麵具,右手拿著一把反物質狙擊步槍,
身上似乎也穿著類似外骨骼的護甲。
用來抵擋子彈的“盾牌”正是他小臂處的外骨骼延展出來的,
而這塊盾牌雖然麵積不大,但卻正好可以覆蓋他麵部及脖子等沒有外骨骼的部位。
子彈撞擊在金屬上的“鐺鐺”聲回蕩在房屋內,
而達爾文也很快打空了一梭子的子彈。
“嘖”
他輕輕咂舌,不過好在剛才的火力壓製讓他縮短了足夠的距離。
他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步槍撇在地上,抽出腰間的匕首,
一躍朝著對方沒有裝甲覆蓋的脖子處刺去,
可惜的是他的行動似乎被梟看穿了,
匕首尖在距離梟的脖子隻有三公分左右的地方,用自己的小臂擋住了達爾文握住匕首的手。
“嗬!”
滿腔怒火的達爾文將左手也搭在握住匕首的右手上再次發力,
想要就這樣突破防禦直接將匕首刺下,
而梟也是死死抵住,二人就這樣在房間正中,僵持不下,
不停用力的二人,頭越靠越近,近到仿佛能夠感受到對方呼吸一般。
“為什麼要殺了田一他們!”達爾文咬牙切齒地問道。
“田一?我不認識。不過我不殺無辜之輩。“
麵具下傳來了經過變聲器處理地聲音。
語畢,梟雙手一擊寸勁,將達爾文推了出去。
他緩緩抬起左手,竟單手握著反器材狙擊步槍進行了開火。
雖然震驚對方的臂力,但對方的行動都被達爾文看地一清二楚,
看準槍頭進行彈道預測並不是什麼難事,
他以一個弧線前進,再次逼近了梟。
沉身躲過最後一槍後,右手一翻便將匕首換至左手,
並且自右下方直接將整個槍支一拍,身體向前,把步槍控製在了自己的左側,
左手反握匕首,再次朝著對方刺了過去。
在這個姿勢下對方不僅無法再次抬槍射擊,整個身體也因為步槍被卡住的緣故處在一個無法閃躲或反擊的狀態。
不過梟也是十分老練,右手從上方越過了步槍,再次捏住了愛德華的左手。
“你是說我的隊友是有罪之人嗎?
我們為了民眾的安全一次次出任務於異變最前線,
和怪物戰鬥的同時還要改善無能力者對我們的看法,
我們到底有什麼罪?!
你又有什麼權力給我們定罪!“
自他能力覺醒以來,
無能力者對他的歧視,
父母的冷眼,
讓他一度懷疑過自己到底是否還算是“人“。
但是一切都在他進入搜查隊後改變了。
在這裏有能一視同仁且願意和自己交心的朋友,
有能開導自己,靠譜的前輩,
有能讓他安心將後背交給對方的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