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子旁的慕容熙悅覺得自己的馬尾和這身衣服不太搭,拆了馬尾後,對著方向鏡編麻花辮。
將衣服放進車裏的易晉北轉頭看到她編辮子,安靜的等在一旁,視線一直在她忙碌的手指上,看到有一縷頭發被遺忘了,上前幫她放到手裏。
這一幕被從酒樓裏出來的柏霖鈺看到了,趁著酒勁跑了過去,等他來到兩人旁邊時,慕容熙悅已經弄好發型了,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滿意道:“果然,還是這樣比較搭。”
走到身旁的柏霖鈺突然大喊:“你們在幹什麼?”
易晉北目光從慕容熙悅身上移到他身上,見他一副捉奸的樣子語氣頗有不善:“我們做什麼都和你無關,少多管閑事。”
身後的一名商人上前道:“時間不早了,我為幾位準備了住所,請隨我去休息吧。”
沐橙上前扶住柏霖鈺強拉著他上車去住所,期間還不忘記偷偷看易晉北一眼。
慕容熙悅見狀罵了句:“神經病吧!”
喜客來賓館
知道今天會有大事發生的慕容熙悅早就想好了對策,進了客棧後,對跟隨的司機道:“我知道你家就本地吧,今晚給你放假回去陪陪家人。”
許久未與家人團聚的司機高興的露出笑容:“真的嗎?小姐我真的可以回家嗎?”
“可以,今天已經很晚了,你開車回去吧,不要動晉北哥哥放在車上的衣服,他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
司機感激道:“謝謝,小姐,我一定明天一早就回來,不會耽誤回去的時間的。”
“不用這麼早,你明天十二點回來就行了。”
司機點頭答應:“好的小姐。”
司機離開後,慕容熙悅洗漱一番後已經晚上十點鍾了,她背著隨身攜帶的包敲響了易晉北的房門:“晉北哥哥,你睡了嗎?”
出發前被慕容博弈告知慕容熙悅從小就沒有安全感,每次外出留宿時,夜裏都要有人陪著的易晉北並沒有睡,聽到敲門聲,以為她害怕,快速打開了房門。
慕容熙悅一進門,就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晉北哥哥,我能和你睡一間房間嗎?我害怕不敢一個人住。”
“好,你睡床,我睡沙發,時間很晚了,早點睡吧。”易晉北很大方的把床讓給她,走到沙發上躺下了。
躺在床上的慕容熙悅並沒睡,腦海裏一遍一遍的回憶原劇情:“還有兩個小時,棉城的紡織工人就會為了活下去,而洗劫棉城中剝削壓迫他們的商人,為了表達他們的不滿,今夜會趁著夜色洗劫那些為富不仁的商人,包括他們的店鋪及產業,所有的賓館客棧也逃不掉。”
“原主居住的這家賓館被洗劫時,狂妄自大,沒有腦子的原主,竟然跳出來指責工人,結果引起眾怒被搶了合同和價值不菲的首飾,白狐大氅和大衣,慕容熙城和司機也為護她被打成重傷,若不是怕慕容家報複,她們可能都交代這了。”
“而等到支援時,都快凍僵了,原主兄妹在醫院住了很久,而忠心的司機因傷勢太重沒過多久就病逝了。從華城回去的慕容雲開見他們受傷,一怒之下帶著軍隊包圍了棉城逼迫工人們交出凶手,在軍隊和商會的雙重壓力下,數十名領導者舍生取義在軍隊麵前自刎,工人雖然在這場暴亂中爭取到了一些基本的權利,但卻死傷數了百人,慕容家也因此被工人們抵製,失了多年的好名聲,而這次暴亂中自然少不了男女主的推波助瀾,發誓不淪為她們成功路上墊腳石的我,這次卻不會讓他們得逞。”
“她不僅事先將合同放在車上,讓司機帶回家,還不戴首飾,故意將她和大佬的衣服弄髒換成普通人家的衣服裝,在車上時還設計將易晉北的手表同髒衣服一起扔在了車上,好在易晉北剛才付了酒席的錢,此時,身上也沒有多少現錢了,而她根本沒帶錢,同那些正常裝扮攜帶巨款的商人相比,她們就是窮人,那些有正義感的工人是不會搶她們的,這次一定不會有什麼太大損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