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事情全部真相(2 / 2)

江姝雨聽說過柏霖鈺,對他的行事方法有所了解,不想在意的人受罪,眼含淚水的勸解:“沒用的浩雨,這樣下去我們隻會收到更多的懲罰,別在為我脫罪了。”

“姝兒,無論如何我都會陪著你,哪還是死,我也要同你死在一起。”

尚東:“你是江浩雨?你沒死?”

慕容熙悅:“他是江家收養的兒子,江家的上門女婿。”

柏霖鈺疑惑道:“你知道他?”

慕容熙悅解釋道:“聽說過,也是可憐人,大鼓,小虎放開他吧。”

大鼓,小虎一鬆開江浩雨,他就疾步走到江姝雨身旁摟住了她,一臉自責:“我若是早些找到你,你就不會受這麼多苦了,都是我的錯。”

江姝雨靠在他懷裏聽著他得心跳,已是滿臉的淚水,江浩雨心疼的為她擦拭淚水。

江姝雨握住了他為自己擦拭眼淚的手,看著麵前的眾人,開始訴說殺人動機和殺人手法。

“三年前,陳偉傑求愛不得心生恨意,在七月七也就是慕容家大少爺上門合作的前一天夜裏,用藥迷暈了江家所有的人,隨後勾結劫匪將江家三十多口人殺害,還…還將我父親千刀萬剮掛在了大廳中。”

江姝雨說到這已經哭的說不出話來,江浩雨拍著她的背滿眼心疼的安撫著她。

“我來說吧。”

滿腔恨意的他聲音悲戚的接著沒說完的說:“那日我同姝兒外出過節僥幸躲過一劫,可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陳偉傑那個畜牲借著我們的信任,將我騙到南洋商船上賣掉。

隨後趁著姝兒一人勢單力薄強占了她,還讓姝兒做見不得人的外室,直到有一天姝兒惹怒了他,他一時口快才將殺害我江家滿門的事情說出來,之後便招了許多保鏢處處提防姝兒不讓她報仇的機會,期間姝兒被他折磨的好幾次都差點死去,隻能處處迎合他,才慢慢的讓他降低防備,貪財的他很快就辭退了保鏢。”

“而我從南洋逃回來時,一無所有無法接近他們,隻能在火車站謀了個生計,也是老天有眼讓我們在這趟火車上相遇,這是我唯一能殺了他的機會,所以我趁著為他上酒的機會將匕首刺進了他的腹部。”

說完還覺得不解氣補充道:“這種忘恩負義,心狠手辣的畜牲根本就是死有餘辜,我隻恨自己沒有能力,將他所做所為千倍萬倍的還給他,讓他死的這般輕巧。”

慕容熙悅又聽了一遍陳偉傑的所作所為死的咬牙:“畜牲,我若是早些碰到他一定將扒皮抽筋,扔去喂狼。”

這是白牧做法醫遇到的第一個案件,沒有接觸過慘案的他,也是氣的不輕應和道:“扒皮抽筋都是便宜他,要我說應該挫骨揚灰。”

經曆戰爭的尚東相比兩人倒時冷靜的多,而柏霖鈺則是麵無表情,情緒絲毫沒有起伏,聽完後問道:“因為你們事先沒有接觸,所以砒霜是江姝雨下的?”

慕容熙悅心裏暗罵:“果然人渣和人渣一樣混蛋,絲毫沒有同情心,隻想著有利於自己的事情。”

江姝雨點了點頭:“是我做的。”

白牧心疼的感慨:“真是一對可憐的有情人,命運多舛啊!”

慕容熙悅也是紅了眼眶,尚東見狀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柏霖鈺沒有在意他們的情緒冷聲吩咐手下:“將他們帶下去簽押,等回到彙城再進行審判。”

“是”兩名警衛為兩人帶上手銬,將他們帶離車廂,兩人沒有反抗而是十指相扣並肩而行,打開包廂門時,天已經大亮,陽光透著車窗照進來,兩人走出車廂的瞬間也走進了光裏,獲得了新生。

幹事不費勁全靠劇情,這一刻慕容熙悅深刻領會到自己就是個有劇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