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七夕節當天的江家
閨閣裏,一名美豔端莊的婦人正在為江姝雨挑選衣服首飾,嘴裏還叮囑著:“雨兒,今晚是你和浩兒第一次過七夕要好好準備,也趁此機會和他表明心意吧。”
江姝雨一臉嬌羞:“母親,這種事情怎麼能女孩子先開口呢?多羞人啊!”
“喜歡浩兒的女孩子可多著呢,要是被人捷足先登了,你可不要後悔啊!”
“才不會呢,我相信他心裏隻有我,隻是不好意思說出口來。”
“你們倆年紀也不小了,早些定下來,我和你父親也能早些放心,最好今年能抱上孫子,到時候我們就專門給你們帶孩子,生意就交給你們年輕人處理了。”
“父親,母親這些年辛苦了,雨兒以後一定會經營好江家的。”
“母親,相信你。”
“雨兒,你準備好了嗎?我們該出門了。”
身穿白色衣服頭發梳的一絲不苟,一雙皮鞋擦的澄亮的的江浩雨走了進來。
江母忍不住打趣:“才一會,你就等不及了?”
“母親,我…我沒有…”
江浩雨被長輩打趣不由的紅了臉。
“好…好…沒有,你們出門注意安全,早些回來,明天慕容家的大少爺要來咱家談生意,趁機介紹你們認識認識,以後也能多個門路。”
江浩雨點頭答應:“知道了,母親。”
“那我們先走了,母親再見。”
江姝雨說完拉著心愛的男孩離開,江母寵溺的望著兩人的遠去的背影。
此時,陳偉傑從角落裏走了出來惡狠狠的盯著兩人離開的方向,眼裏都是妒忌。
“好好享受你們在一起的最後時光吧,過了今晚一切都將灰飛煙滅,整個江家包括江姝雨都將會是我的。”
郊外公路
一坐車就犯困的慕容熙悅已經靠在哥哥懷裏睡著了,睡的太熟了,竟打死了鼾聲。
慕容雲開見狀一臉的無奈,這孩子真是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都沒有,睡覺竟然打鼾,一定是跟著熙城學的。(遠在彙城的慕容熙城表示冤枉啊!)
易晉北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內心很是煎熬,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現在的她還是不是他心裏的慕容熙悅,又礙於慕容雲開在場不能試探,隻祈禱兩人能盡快有獨處的機會。
“晉北,晉北…”
慕容雲開略帶擔憂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
“啊,怎麼了?”
“你怎麼一直發呆?是有心事嗎?”
“沒有,就是有些累了,所以走神了。”
“錢是永遠都掙不完的,身體可是隻有這一具,別為了掙錢把身體熬垮了,但是有再多的錢也買不了命。”
“這些道理我還是懂的,再說了我可不會做虧本買賣。”
“也是,不然你也成不了首富。”
“我們還有多久能到?”
“差不多六七點能到,今晚可能要在江家住一晚了。”
“好。”
而此時的江姝雨兩人也同之前一樣絲毫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災難,開心的逛著月老祠,將一同寫下的白頭到老,相守一生的祈願牌掛在了樹上。
“雨兒,外麵有賣糖人的,要不要吃?”
“要吃。”
“走吧,我們去買。”
兩人牽手離開,一陣風吹來原本應該同落在的祈願牌,不僅沒有落下還被風吹著又將樹枝纏了一圈。
買了糖人的兩人又擠進了投壺的人堆裏,買了隻箭投了起來,江浩雨準頭很高,五發全中,中了一對陶瓷娃娃,江姝雨開心的將它們緊緊抱在懷裏。
兩人出來較晚,沒逛一會天色就有些暗了,打算放完花燈就回去,迎麵卻遇到了一名道人。
“兩位,若是再不回去,江家可就沒了。”
道人說完絲毫沒有停留,直接離開了。
“江家?是我們家?”
“家裏要出事?”
“道長請留步。“
兩人意識到他說的江家是他們家,想追回他詢問,轉身卻早已不見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