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阻擋的三人雖然氣惱,但也擔心不滿會引人懷疑目的不純,隻能焦急的現在一旁等床上的人醒過來。

一直聯係不到柏霖鈺的白曉生無法證實季清是否真的死了,看著床上的人,緊張的手心都是汗。

“會長什麼時候能醒?”

季妙然抽泣道:“醫生說義父雖然傷勢很重,但是好在底子好,一個小時後就會醒來。”

“到時候就能知道是誰暗算的會長,到時候老子非把那個狗砸碎剁了喂狗。”

“會長,您放心,俺一定不會讓你平白無故受此重傷的。”

“哪怕是天王老子,敢傷你,俺都不會放過他。“

陳鐵的話讓白曉生臉色又白了七分,這個莽夫向來心狠手辣,說到做到,若是季清醒來將他供出來,他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他悄悄從房間退了出去,對門口的貼身保鏢使了個眼色,手下立刻走了出去,他也再次回了房間,慢慢靠近季清。

這一幕都被陳潤則和趙瀟瀟看在眼裏,兩人都沒有聲張。

幾分鍾後,回來的保鏢在門口輕咳一聲。

白曉生趁所有人都沒防備拿起手槍朝著床上的季清射擊,直到槍裏的子彈都射空才停下。

“哈哈哈哈…”

“季清沒想到吧,你這麼高高在上的也會死在我手裏。”

場麵太血腥了,季妙然直接被嚇暈了。

槍響的瞬間一群人衝了進來,將房間裏的人團團圍住。

反應過來的趙瀟瀟,陳鐵,陳潤則還沒拔出腰間的槍就被槍指住了腦袋。

白曉生見所有人都被控製住了,勝券在握,暴露出真實麵目。

“季清已經被我除了,漢江碼頭的貨也在我手裏,還想活下去就乖乖做我的狗。”

“叫的我心情好了,說不定還能留你們一條命。”

親眼看到救命恩人被害,陳鐵憤怒的雙眼通紅,用盡力氣想要掙來壓製住他的人。

“我呸…你個忘恩負義的狗砸碎,最好殺了老子,否則老子一定將你碎屍萬段為會長報仇。”

“狗砸碎,你不得好死。”

相比於他的憤怒,陳潤則和趙瀟瀟則淡定的多了。

陳潤則從進公館時就發現趙弈城早有準備,不會輕易栽在白曉生手裏,他做的就是坐山觀虎鬥。

他們倆的態度也引起的白曉生的不滿,認為他們這個時候還看不起他,不把他放在眼裏。

“我忍著這麼久,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你們不是看不起我嗎?我今天就讓你們像狗一樣跪在我麵前。”

向這種人渣下跪?絕不可能。

陳鐵奮力掙紮“狗砸碎,想讓你爺爺給你下跪,做夢吃狗屎。”

“老子就是死,也決不下跪。”

“跪不跪可由不得你,勸你還是看清點形勢吧。”

“來人把他們的腿廢了。”

壓著三人的手下沒有沒動,被下了麵子的白曉生黑著臉重複。

“廢了他們的腿。”

手下沒有理會他,而是鬆開了三人,奮力掙紮的陳鐵用力過猛直接摔在了地上,這又是搞哪出?他們怎麼突然放開他了?

白曉生也懵了“怎麼回事?誰讓你們鬆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