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鄭嘈聽轉過頭來,我與他對視一眼,攤開手,說:“世界就是這麼小。 ”
“他是誰?”我們異口同聲地問呂蒙。
呂蒙樂了,說:“不是冤家不聚頭。 ”————對我介紹————“他是我同事鄭潮生。 ”
“不是鄭嘈?哦,用地是假名呀難怪。 ”我伸出手,說:“哥們,周瑜打黃蓋,我叫王喜,是呂蒙的朋友,今天算是我倆有緣。 ”
鄭潮生帶點不好意思的苦笑,同我握手,說:“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跟呂蒙認識,兄弟我沒口德,錢還給你,那堆破爛也給你了。 ”
我笑著拒絕他還來的錢,說:“我說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眼拙怪不了別人,不過,我想問問,那些真是海南黃花梨?”
鄭潮生心裏估摸這正慶幸一個傻*把三百塊打水漂,有點高興地說:“當然是海南黃花梨。 ”
“這點不用懷疑。 ”呂蒙說:“是我們從上海**委員會拖出來的‘四舊’,這地懂行的一個老頭看了說這是清朝中後期的家具,雖然時間久,但他說黃花梨家具在市麵是並不值幾個錢。 ”
“我就是想確認一下。 ”說著說著我就笑出來。
呂蒙發現點端倪,,摟著我說:“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笑得這麼燦爛。 快說!”
鄭潮生不明就裏,呂蒙對他說:“這小子就是《亮劍》的編劇,能耐大著呢,剛才從香港回來地主,丫的香港那邊拍地電影賺上千萬,你還偷著著樂,這回要栽了。 ”
我笑著擺擺手。 說:“沒這麼誇張,如果是越南的黃花梨。 最貴就之能論斤賣。 要是真的海南黃花梨,可以賣到五十。 ”
呂蒙望了望我,鄭潮生輕輕地笑了笑。
“萬”我輕輕地吐出這個字。
鄭潮生臉上有些疑惑,不怎麼相信,說:“匡我的吧,哪能那麼值錢,我們有這方麵行家。 ”
我報地是N年後的價錢。 圓謊說點野史:“從明朝開始,海南黃花梨木就是禦用貢品,宮殿和家具的木料都用它,到清朝,更是砍伐無度,到老女人那個時候,又窮凶極惡地擴建宮殿,海南黃花梨樹早絕了。 那個行家沒跟你說?現在賤賣,是國內沒人買,放到國外,這價錢就不一樣了,這是經濟規律。 ”
他臉色變了幾變,瞳孔開始有點散。 說:“不可能!”
我說:“嗨,信不信由你,如果後悔了,這套家具還你,但是木棍我留下了,七八斤的木棍雖然不值什麼錢,但是足以打個佛像什麼地東西了。 ”
鄭潮生咬了咬嘴唇,想了半天,狠聲說:“願打願挨地事,今天我栽了。 一山有一山高。 狗眼看人低了。 ”
其實並不全是扮豬吃老虎,確實有地方不懂。 之前見過實物有一點點底而已,半信半疑了。
鄭潮生對呂蒙,說:“我有事去趟臭老七那裏,等等就來。 ”
轉身就跑了,呂蒙大喊:“都什麼時候了,整什麼去?馬上就要出船。 ”
他搖搖頭看著鄭潮生跑出港口,瞄著我說:“你不是故意這麼說的吧。 ”
我笑開了,說:“你說我騙他做什麼,為了他罵我?就要大老遠抗著幾十斤的木頭和家具回武漢?”
“鬼,不怕我把你劫了。 ”呂蒙哈哈大笑地說。
我說:“劫吧,貪小便宜,丟大買賣。 ”
“別扯蛋了,不屑你那兩個小錢,爺們自由自在地窮著過,還不是很快活。 ”
我笑了笑,豎起大拇指,說:“真淡薄名利,不過,有錢不賺地是狗,鄧小平爺爺剛說過,社會主義不窮。 ”
呂蒙笑了笑,沒做聲,繼續**的活。
等到船要開了,鄭潮生才回來,垂頭喪氣地上船,呂蒙跟他打打招呼,就又和賽可聊得歡了。
我在旁邊心中嘀咕,這麼冷得天,穿著背心把妹子,還往外冒氣,整個走火入魔的前兆。
回頭進船艙,呂蒙終於想起來問鄭潮生:“你剛才做什麼去了?”
“到了臭老七問了問,先前他手上還有兩個立櫃,現在沒有了。 ”
“廢話,奇貨可居,你這麼冒失問那個人精,他一定不說有。 ”呂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