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宇看著她的反應,突然樂了,“藏得挺深啊,看到門上的字了嗎。我不開門,你走不了。”說著,從抽屜裏掏出一支線香,“九天蕩魔香。很稀罕的,不過我想看看你能裝多久。”
隨著洪宇點燃了香,嫋嫋的青煙開始在房間彌漫。這個時候,李剛太太開始不安,情緒也越來越暴躁。她三步並做兩步,急切的走到洪宇身邊,抓著洪宇的領子,凶惡的盯著洪宇,已然沒有當時柔柔弱弱的樣子,“姓洪的,我知道你有點本事,你今天不肯放過我,那咱們就不死不休了。”
洪宇掰開她的手,“不死不休,你說笑了,我隻是想救一個普通人而已,看到你丈夫了嗎,嗬嗬,不管出差不出差,他都躲不開你吧。這樣下去怕是活不過今年了。”
“嗬嗬嗬”李剛太太抽回手,坐在椅子上開始冷笑,也不說話,就那麼直直的盯著洪宇看。
“別看了。現在開始說,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洪宇從抽屜裏掏了一張明離送的五雷符,分出炁到左手,拇指頂住其他四指,握拳成雷訣。“或者,我打到你說。”
洪宇的恐嚇看來起了作用。李剛夫人不在冷笑,靠在椅背上,轉頭深深地看了一眼李剛,“洪醫生,我覺得你應該是個好人,但是你為什麼要救這個十惡不赦的畜生呢。”
“畜生?他不是你丈夫嗎,而且昨晚他還跟我說了你們一件鍾情的事情。”洪宇突然想到了昨天初見時看到的那兩張臉,問道:“哦?你就是在李太太身上的那個東西啊。但是不對啊,你如果把她奪舍了的話,我怎麼感覺這個身體裏她原本的靈魂還在呢?”
“嗬嗬,我不是奪舍,我隻是暫住一下,隻要結果了這個畜生,我自然會走,而她也會好好的生活。”‘李太太’摸了摸自己的臉,笑了笑,“畢竟她是沒錯的嘛。”
“好了,我先跟你說一下他犯下的罪行,然後你再決定救不救他。”李太太看著洪宇,“他跟你說過他是進城打工的對吧,那他和你說過他是為什麼進城打工的嗎。”
“二十年了吧,不對,是二十一年。哦,忘了告訴你,我叫張莉。”‘張莉’看著洪宇歎了口氣,說道:“我和他是一個村子的,都在奉陽的農村,那年我十六歲,他二十歲,雖然沒有什麼交集,但是都是一個村子的,低頭不見抬頭見,也算是臉熟吧。”
“日子都是這麼過,農忙的時候就幹活種地,不忙的時候就在家收拾收拾家。日子過的雖然平淡,但是自給自足,父母都在身邊。街坊鄰居都很和善,也還不錯。”
“可是這個畜生不知道怎麼就盯上了我,平常有事沒事就故意路過我家門口,等我出來就對我進行百般的調戲,那段時間,我真的不怎麼想出門。後來我把這事告訴了我父母,我父母有一次埋伏在家,等他對我出言調戲的時候,打了他一頓。”
“他自己不知廉恥,被打了也是活該,但是我沒想到的是,這個畜生居然懷恨在心。”張莉的眼中充滿了仇恨,死死的盯著李剛,恨不能生食其肉。
“你繼續說,你現在動不了他。”洪宇出聲把‘張莉’的思緒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