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悔已踏入百花商行之後才將丹塔的徽章掛在胸口,被侍者引到房間之後果然見到了肖全和徐登二人。
‘李長老……’徐登見到方悔已貌似很高興:‘徐某在此謝過李長老周全,為徐某的子侄求得丹藥!’
方悔已一擺手:‘無需客氣,三萬靈石的價格想必肖道友已經給你說過了吧?’
徐登回答:‘自然是說過了,靈石易得,可丹藥難求,為了後輩子侄的修行,徐某也隻好豁出老底了!’
方悔已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還請徐道友跟我走吧,想必你們也知道,丹塔中各位長老外出剿滅邪魔的任務,我可是求了好久,那位長老才答應等上一天時間的!’
‘還請李道友帶路!’徐登再次拱手,似乎非常急迫想要得到凝神護心丹。
方悔已點了點頭,隨即轉身走出百花商行。
二人同乘飛梭,來到一片群山之間,方悔已控製著飛舟降落到一處平地之上,二人落地,方悔已剛剛收起飛梭便聽徐登開口說道:‘李道友,這就是你選擇的地方嗎?’
方悔已一愣,他和徐登終於到了圖窮匕見的地步。
‘徐道友此言何意?’方悔已裝作不明白徐登的話語。
‘李道友不用試探了……’徐登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說我應該叫你李逍遙,還是方悔已呢?’
‘嗬嗬……’方悔已一笑:‘徐道友果然心思縝密,不過你真的姓徐麼?’
徐登也不隱瞞:‘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告訴你也無所謂,在下金玉樓,金家暗藏的底牌!隻可惜,金家的謀劃被林海識破,所有努力付之一炬!’
‘閣下求藥也隻是為了探查我的老底?’方悔已繼續問道。
‘是也不是’金玉樓回答:‘在下確實有個子侄到了築基的關頭,求藥不過是為了一石二鳥罷了!’
方悔已悠悠的說道:‘這種關頭還想著自家子侄,你也算煞費苦心了,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將你那個侄子當做金家重新崛起的希望,對吧?’
金玉樓點點頭:‘我那侄子天資不凡,將來結丹甚至結嬰都有可能。他是我金家唯一的香火了!’
‘哦?’方悔已笑得更開心了:‘你那位侄子,是金鋒嗎?’
嗯?
金玉樓一直雲淡風輕的臉色突然大變,金鋒這個名字,族中知道的也沒幾個,方悔已是怎麼知曉的?
轉念一想,金玉林又恢複淡定的狀態,隻要自己將方悔已擒住,那一切擔憂都將煙消雲散了……
方悔已將金玉林的變化看在眼裏,隨即又問道:‘閣下既然已經知道我的身份,為何會如此放心的跟著我來到這裏?難道閣下就不怕此地設有埋伏?’
‘埋伏?’金玉林哈哈一笑:‘你太不把築基當回事了,一個天悔之體而已,即便有海量丹藥供應你最多能夠修行到煉氣三層,你的埋伏能對我有威脅?還是你敢光明正大的聯合其他人伏擊我?對於你來說,任何知道你身份的人都是威脅!你不會不明白這一點!’
聞言,方悔已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金玉樓確實難纏,有句話怎麼說來的?不怕流氓亂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這個家夥修為高,心思縝密,但那有什麼用?
自己並非要伏擊他,而是準備和他正麵一戰!
方悔已裝作被金玉樓拿捏了所有把柄,隨即取出一枚丹藥對著金玉樓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也別想得到凝神護心丹!’
說完,方悔已立刻將手中的凝神護心丹給捏爆……
‘你敢!’
金玉樓一聲厲喝,整個人突然暴起,人未至一張符籙便朝著方悔已的手腕襲來……
砰的一聲,丹藥炸開,而金玉樓的符籙也到了方悔已的身前……
方悔已沒有躲避,而是側過身體,任由符籙在自己身上炸開……
想象中被符籙擊殺的場景並未出現,金玉樓突然停止身形,像是見鬼一樣的盯著方悔已……
而方悔已則是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燼,譏諷的看著金玉樓說道:‘閣下是在幹嘛?築基修士連中級符籙都沒有的嗎?使用低級符籙,閣下的手段是不是太磕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