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幽開著車,因為已經是1點多了,天黑鴨鴨的一片。路上的車輛不是很多。所以他也時不時瞟黎落一眼,眼裏滿是愛的情愫。

連葛幽他自己都沒察覺,心裏卻是波濤洶湧就好像許久未見的珍寶想要緊緊的拿在手中,永遠不放開。

這讓葛幽不禁猜測眼前的少年是否跟自己認識,要不然他怎麼會這樣。

但是這樣的念頭剛出來就迅速被否認了,因為葛幽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少年是自己在B國幹媽的兒子,嚴格意義來說算是自己的弟弟。

而葛幽也知道對方,在兩歲的時候來參加自己的生日宴會時被拐賣了。三年前才被找回,前段時間植物人才蘇醒。

所以自己沒時間認識,更不會認識。

按道理應該是這樣,但是如果葛幽仔細聽他媽的話的話,應該不難知道對方是在S國長大在a國找到的。

黎落對於葛幽時不時的瞟一眼,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自己在來的時候已經想到了一係列的追妻火葬場的法子,就差把這些實行上了。

所以現在心虛的要命,根本不敢直視。

尤其是不知道葛幽到底有沒有失憶,但是黎落更傾向已經失憶。因為要是沒失憶的葛幽現在應該就不是這麼的平靜,而是把自己按在車上.......

黎落老臉一紅,瞬間變得有些不自在,眼睛有些飄忽。

果然跟葛幽待久了,自己也學壞了。

哼!就是這樣,肯定不是自己的想法。都是被某人給教壞了,對對!!

“你叫什麼名字,我們之前認識嗎?”

突然的聲音打破了車裏的平靜,葛幽對於自己剛剛說出的話,表示太過愚蠢。真想不明白,自己一個高智商的人。怎麼會說出這麼愚蠢的話,名字自己已經知道了,認識不認識也很明顯。

他覺得自己回頭可以去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看看腦子還能不能用。

黎落:“.......”

黎落也懵,不過也很是禮貌的回答了葛幽。“我叫黎落,不過我想我們應該不認識。”

話音剛落,車子裏就是死一般的平靜。

葛幽覺得“黎落”這個名字很熟悉,尤其是聽到這個名字葛幽就有些抑製不住的想要顫抖, 眼裏也是猩紅一片。

心更是止不住的痛,立馬就停了車。

車猛的一停,黎落都險些被磕著。

轉過頭,有些擔憂的看著身體發顫的葛幽。“怎麼了?你家在哪裏,要不要去醫院檢查?”黎落擔心的目光看去,手裏也是不停的撫摸著男人寬窄的後背。

葛幽腦子裏亂嗡嗡的,一些淩亂的記憶錯亂著在腦海裏閃過,心裏的聲音告訴他,黎落是自己深愛著的人,讓自己牢牢抓住,實在不行就囚禁起來再也不分開。

可為什麼是“再”,難道他們分開過?

葛幽眼神淩利,敏銳的抓住這一點分析。

不過葛幽很快發現無論自己怎麼去分析,想來想去頭都會愈加的疼痛就好像有人在控製一樣,隻讓自己看到那人想讓自己看到的。

一想到這葛幽心裏就不好受,如果不是黎落在的話他應該會當場黑下臉。

畢竟葛幽討厭被控製的感覺,這會讓自己覺得這個世界不現實。

不過因為頭痛的原因。

所以也就放棄分析了,感受著背上軟綿綿的手和黎落擔憂的目光,葛幽心裏非常的受用,腦子裏的算盤倒是打得響響的。

立馬又裝起了頭很痛的樣子,捂著胸口,虛弱的對黎落說:“我有心疾,三年前外出不幸中槍得的。”

隨後眯著一隻眼睛,看著思考的黎落。又帶著顫抖的說:“本家別墅那裏太遠了,現在恐怕不能帶你去了,我在碧水桉那裏有一棟公寓先去那吧?”

黎落看著臉色蒼白的葛幽,也隻能妥協答應。隨後把人趕到了副駕駛,而自己來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