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蓮花教派,多以煉毒為主業,之前在祁連山外攻擊咱們的,大多是黑衣蓮花,七色蓮花,最頂尖的,權利最大的,便是黑衣,當年,他們的教主為帝,亦是一身黑色繡金龍袍。”翟香菱起身來,在大殿中間轉了一圈,道:“正因為如此,我才從一登基,便以大紅為主,我要破她的局。”
“你說,選舉的話,他們會不會混入選舉之中,趁機作亂?”麗妃說道。
“會,自然會。”玉麒麟點頭:“蓮花教已然四處滲入,所以,這一次,他們定會作亂。”
“最好的辦法,趁著他們還沒有大肆作亂,我們先出手。”君擎蒼說完,看向閨女。
這一年多來,他早就習慣了幹什麼都看自家閨女的意思。
“嗯!”淩玥寶寶立刻挺直了胸脯:“準備收拾他們!”
“玥兒!”容文靜在一側斜睨了一眼自家小閨女:“你是個女孩子。”
“女孩怎麼了?淑妃娘娘怎麼還重男輕女了?”玉麒麟皺眉,道:“玥兒比這天下所有的男孩子都厲害。”
“都被你們寵的啊!”容文靜無奈的搖頭。
“娘親不怕。”淩玥寶寶齜牙一笑:“寶寶可厲害了。”
慈恩看著翟香菱,他起身來,走過去,仔細看了又看翟香菱的麵色,道:“但是,女帝卻沒有中毒,這或許,也是蓮花教要起事的原因吧。”
“女帝的特殊血脈,讓她百毒不侵,所以,這屍毒完全沒有辦法感染得到。”麗妃走過來,道:“徹查胭脂的來曆,順藤摸瓜,定能摸出來的。”
女帝沒有讓手下去查。
“登基在位十八年,卻從未信任過任何身邊人。”翟香菱轉頭看向慈恩,笑著道:“朕,是不是挺失敗的?”
“嗯,是挺失敗的。”慈恩點頭:“你封閉自己的心脈,實在是沒有必要的。”
“若不是斷情絕愛,這皇帝,我怎麼能當得下去。”翟香菱站在城牆頂上,看向遠處:“這東陵天下,殺戮更重,更凶殘,更無人性。”
人人自顧,與他人仿佛關係不大。
人情淡漠,殺伐果斷,是這東陵的真實寫照。
“你早知道前朝皇帝是中毒而亡的,隻是不知道,這毒從哪裏來?也不知道如何解是不是?”慈恩問道。
“是啊,絕情果是能夠解百毒,所以,我吃了。”翟香菱說道。
“情之一字,在心,不在血脈,毒入的是血,不是心。”慈恩說道。
“嘖,你這個沒心的假和尚,竟然跟我說什麼情情愛愛的,我問你,你愛過嗎?”翟香菱湊近了慈恩,問道。
遠遠看去,這一紅豔,一純白,靠的那麼近。
“倒是般配!”玉麒麟騎在馬兒背上,淡笑一聲,道。
“不是噠!”淩玥寶寶搖頭:“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