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傷了我家蓉兒,還打死了雪獅子,哼,皇家,也不過是蠅營狗苟之輩。”齊夫人冷喝一聲,道。
“齊蓉性情乖張暴戾,這種孩子,生來不討喜,你卻縱容的如此驕橫跋扈,真是不知所謂。”翟香菱冷喝聲,道:“擅闖皇宮禁地,拖到城門口,殺,無赦。”
隨著女帝的一聲令下,護衛們上前將人拎著出去。
城門口,隨著寒芒閃過,那些齊家隨從一個個都被砍了腦袋。
“這天威門是瘋了嗎?聽說這門主的女兒自小雖然性格乖張了一些,卻從未這般無腦過啊,竟然敢擅闖皇宮?”
“聽說這女人自小便被門主給慣壞了,便是她那夫君,也是要打要罵隨便的,所以啊,這等女子,是不能娶的,身份再高也不行。”
“她有什麼身份高與不高的啊,難道她的身份還高得過女帝,我看女帝也從未這般暴戾,這般心胸狹窄過,所以,這女人,便不是個好的!”
“看人看娘,他們家孩子就是被她給害了的!”
翟香菱帶著手下護衛緩步而來,大紅衣袂,讓她顯得格外的炫目。
“女帝陛下,你難道不怕跟天威門成仇敵嗎?”欺負人咬著牙,怒目相向。
“嗬,天威門,在朕眼裏,算的了什麼?”翟香菱倒是覺得好笑了。
“天威門中人,遍布江湖,我父親外門弟子無數,哼,你若敢傷我,這東陵,便是不想好了!”女人到現在,不但不忌憚,反而越來越凶悍起來。
“瘋了!”所有圍觀的人隻有一個念頭,就是這個女人肯定瘋掉了。
翟香菱輕嗤一聲,她抬手,掌心裏一晃,一枚三菱錐便在手裏。
“朕,坐鎮這東陵京城近二十年,別的都能忍,就是這被人威脅,是不能忍的。”翟香菱走上前,彎腰看著狼狽的女人,道。
“那你怎麼不敢殺了我?嗬嗬嗬,女帝,你命不久矣,這東陵京城即將換了帝皇,你就算不死,也什麼都不是了。”女人囂張跋扈,絲毫不畏懼:“這天下,還沒有敢隨便對我下手的人!”
“誰給你的自信?”溫柔的質問聲,卻讓四周圍圍觀的眾人紛紛側頭看過去。
“容文靜,嗬,那孩子是你的女兒!”齊夫人看著容文靜,仿佛是久違的老友一般。
“是啊,是我的女兒。”容文靜走上前,道:“我的好堂姐,你當初讓人把我從天威山丟下去的時候,可曾想過,我並不會死?”
“倒是便宜了你,竟然還被帶去了大梁為妃,不顧,我可是聽說,如果不是這個女兒,你在後宮,怕是也不會被寵,也不會活的如此長久!”齊夫人冷嗤一聲,道。
“但是,我現在好好的,我的女兒聰明伶俐,是這天下最好的女孩子,你卻命不久矣。”容文靜淡淡道。
包括翟香菱在內,都沒有聽說過這等事情,他們紛紛看向容文靜,滿眼好奇。
“我本不姓容,我姓齊,我的父親本是天威山門主,結果,卻不明不白的就死了,大伯取而代之,成了天威山新的門主,而我……在父親去世不過三天,就被人從山上丟了下去,都說是我自己走去山崖邊的,你覺得,這話,你信嗎?”容文靜彎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