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你說誰胡說?”淩玥寶寶說話之間,丟過去一塊糕點,直接砸在了男人的嘴裏。
“嗚嗚!”男人搖頭,因為手被控製著,他也沒法將嘴裏的糕點拿走,隻能任由糕點融化的在嘴裏。
“玥兒,那是為師用銀子買的,別浪費了,吃不掉可以喂狗!”慈恩說話之間,看向男人,加了一句:“別喂了豬狗不如的東西!”
來的人都知道這是國師,自然也不敢懈怠。
此番,聞聽國師這般嗬斥藍家家主,他們立刻明白了。
“說吧,你們診斷出了什麼?關於這種體質,該如何做?”慈恩說道。
“回國師殿下,微臣以為,藍夫人這是虛症,便是最簡單的,隻要好好休養便可慢慢康複,在這期間,不可用補藥,更不可喝下含了朱砂的補藥。”一位大夫說道。
“是啊是啊,夫人身體這般虛乏,為何還要進補,這屋子裏也有不少的鈴蘭香,這等香料,也是會產生燥熱的,原本可能紅參一味藥材不是主要的,不會傷太多,但是,這屋子裏的熏香,還是夫人手腕上佩戴的鐲子,都隱隱透出另一種燥熱的香味來,如此,夫人的血脈燥熱,身子必定日漸匱乏!”
一位中年大夫上前,緩緩說道。
“你是哪個醫館的?叫什麼名字?”慈恩問道。
“回國師殿下,草民是仁和堂的,叫陳碧雲!”大夫躬身行禮道。
“嗯,這個大夫說的對。”淩玥寶寶拍著小手來到藍家家主麵前,她抬起小手,一拳狠狠的砸在了男人的臉上。
“噗!唔,小公主,草民與您無冤無仇,您這是幹什麼?”男人吐了一口血,轉頭問淩玥寶寶。
軟塌上,夫人立刻坐起身來,她心疼的看著男人,又看向淩玥寶寶:“小公主,您這是幹什麼?”
“夫人,你可真的是戀愛腦啊!”淩玥寶寶無語的隻想翻白眼。
她抬手指著男人,道:“他,在外麵早就有了外室,而且,他還與這府中的一些未成年小丫頭有染,還有,這人,怕是早就將你名下的財產都給更改了吧!”
“小公主,您可不能這麼,這麼血口噴人啊!您小小年紀,可不能這般顛倒是非啊!”男人說話漏風,半邊臉都腫成了豬頭,不過,他還是滿臉的義憤填膺。
“夫人可不可以讓人去查一下賬本!”淩玥寶寶問道。
“說起賬本來,本道倒是前幾日裏,在野外撿到了一些,本來是要進城來送還給藍家的,隻是前兩日裏,遇上了個小姑娘,問她藍府的情況,她竟然惡語相向,所以本道就給留著了!”玉虛子說道。
“你說賬本在野外撿到?”夫人看了一眼玉虛子,隨後看向自家丈夫:“夫君,咱們賬本丟了嗎?”
“夫人,你別聽他們瞎說,咱們的賬本都是由專人做了的,然後再經過為夫親自批閱過後,才入櫃的,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野外?!”男人趕緊說道。
“來吧,看看,這是不是你夫君的字。”玉虛子說話之間,道:“要不,你們說,我來你們家做什麼?我和你們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