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島,集東西方文明與一體的城市,尤其是最具光彩與盛名的伊麗莎白港附近,奢華、典雅、簡約,世界各地的各種都在這裏交彙,構成了一道宜人的時尚風景,此時正是華燈初上之時,燈火璀璨、流光翡翠、相互輝映,更是顯得華麗、優雅、閑情、美麗,行走在夜景之中的人,都會被這種氣氛感染的迷離而飄然起來。
但是總有格格不入的人,此時,在光彩流離的海港廣場前,一個青年看著對麵的路易.威登專賣店,嘴裏嘟囔著,手插在兜裏四處張望著,一臉的無奈和氣憤:“港島市的小偷怎麼這麼猖狂,靠”。
這個青年名叫穀彥皓,中虛國人,趁著公休假,自己一個人來一直向往的港島旅遊,轉了許多以往隻在電影中見過的久負盛名的地方,感覺愜意極了,但是他現在的心情就像吞了一隻蒼蠅一樣惡心。
轉了幾天,馬上就要回程,行李已經收拾完畢,就等著晚上的飛機,看看還有幾個小時,又戀戀不舍的一個人在大街上晃,想再看看伊麗莎白港的夜景,出來的時候穿了一件外套,轉了一會感覺熱了,就脫下來拿在手上,來到港口邊的時候,隨手掛在護欄上,隻顧著探頭看夜光下的海景,突然感覺一陣冷風吹過,涼颼颼的,轉身準備拿衣服穿時,發現衣服不見了,當然衣服裏麵的錢包自然也不見了。
穀彥皓現在心裏簡直是羞憤欲死:“這事可不敢讓單位那幫家夥們知道,要不然丟死人了,身為警察竟然被人在身邊將衣服偷去了”。
“感覺剛才沒有人經過自己身邊呀,怎麼衣服就不見了呢,還好自己的護照和證件都放在箱子裏麵,而且回去的票也買好了,忍一忍幾個小時不吃飯就是了,對了,飛機上也有便餐的,這樣的話,也沒有什麼擔心的了”。
穀彥皓心裏一邊盤算著,一邊心不在焉的慢慢的往回走,剛轉過一個彎,對麵猛然衝過來一個身影,步履蹣跚,好像喝醉了酒似的,沒等穀彥皓反映過來,兩個人重重的撞在一起。穀彥皓被撞的往後連退了幾步,同時感覺一股陰冷之氣撲麵而來,刺激的自己不由的氣都喘不上來,不過也就是一轉眼的功夫,身體一熱,打了個哆嗦回過神來。那個男子嘴裏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麼,沒有停留,繼續搖晃著向前走去。
“靠,今天怎麼這麼倒黴,撞了人,也不吭一聲”,穀彥皓大為惱火,轉身盯住那個男子,豎起了一根中指。
那個男子雖然搖搖晃晃,但是步伐卻很快,這麼一會,就走出很遠,穀彥皓盯住他看了看,總感覺這個人怪怪的。
“咦,不對呀,這家夥身上的衣服怎麼看起來甚是眼熟,靠,抓賊”。
穀彥皓看的很清楚,那男子衣服和自己的一模一樣,而且早上自己吃飯的時候,側後麵的衣角沾了一塊番茄醬,穀彥皓自小視力聽覺就特別好,甚至超乎常人,雖然天色已黑,但是在燈光的照射下,男子衣服後麵那塊紅色的汙垢看的是清清楚楚,這就不可能是巧合了。
“不知道港語抓賊怎麼說,不管了,好歹自己也是警察,追上去再說”。
穀彥皓連忙就追著那個男子而去,那人看起來跌跌撞撞的,在街道上拐來拐去,幾次都要倒地的樣子,但是卻走的極快,穀彥皓追了半天也追不上。
“老子就不相信追不上你一個酒鬼”穀彥皓在後麵追得咬牙切齒,卻沒有發現那個男子七拐八拐的,已經走出繁華的大街,路越走越偏,行人越來越少。
“他娘的,跟丟了,唉,想自己身為一個警察,竟然在港島被一個路都走不穩的酒鬼給甩了,難道是水土不服的原因”。
穀彥皓無奈的四處看著周圍的街道,附近一個人也沒有,燈光昏暗,感覺有點詭異,今晚的事情也透著古怪,心裏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
“咦,左邊的小巷子裏麵好像有人”。定眼望去,仿佛就是剛才那個男子站在巷子深處那裏不動。
穀彥皓猶豫了一下,自己從警也有五六年了,夜裏抓人也經曆不少次,從來沒有害怕過,但這次總感覺有點發怵。
“管他呢,進去看看再說”
穀彥皓慢慢的挪進去,那個男子背對著巷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四周推滿了垃圾桶。
“靠,是個死胡同,他難道在這裏等我”
那男子突然說話,說的好像也不是港語,嗓音陰沉緩慢,模糊不清,讓人聽了心頭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