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耳莫普提提前幾天就離開了幽靈學院,留下了幾隻聯絡用的屍鳥,據他說,還有一大群嗷嗷待哺的小蜜鴷等著他去喂食。餘下的八個人在幽靈學院裏好吃好喝地休息了沒幾天,便又被科斯塔召集在了一起。
“我知道你們現在很疑惑,也知道你們在想些什麼?”他朗聲說,“是的,我聽到你們心裏在嘀咕的話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躺媽媽的懷裏玩兒……哦,叫老子來幹啥,家裏那情兒肚子搞大了還沒處理呢……隨便來玩玩吧,不好玩俺就回去找俺男朋友開心去——看吧,我很清楚你們這幾堆垃圾心裏在想啥。”
“閣下,”阿爾弱弱地說,“我們真的沒這麼想過,雖然我們不知道來這到底是要幹嘛。”
“叫我長官!”科斯塔怒吼道,“誰準你這個小白臉說話了?別以為有點小聰明就自以為是!”
“那個……長官,”梅楚舉手說道,“以我高貴的血統和光榮的家徽發誓,我從未如您說的這般想過,但我還是決定不玩了,馬上返回原初之城,謝謝您多日的款待。”
“恐怕你暫時回不去了,”科斯塔從懷裏掏出了一封信,“這是昨天屍鳥才送來的信,發信人叫梅內·梵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就是令尊大人吧,信中這樣寫道:本人謹以共和國執政官梅內·梵卓暨梅楚·梵卓爵士父親的身份特告知諸位,本人暫時解除與梅楚·梵卓爵士的父子關係,直至其圓滿完成科斯塔?唐?福煦爵士所負責之任務,或光榮戰死。”
見梅楚沉默下去,他又指著黎明鎮的五位說道:“還有你們幾個,不巧我這裏還有一封來自薩巴魯祭司和什麼齊婭的聯名信,意思一樣,未完成任務前,黎明鎮及覺醒者安置所不歡迎你們。”
他又向麗莎和巴尼歐說道:“至於你們兩個,不用我多說了吧。”
“報告長官,保證完成任務。”巴尼歐抬頭挺胸吼道。
“遵命。”麗莎冷冷地說。
“很好,現在我們基本統一了看法,沒有誰再想媽媽了吧?”聖熊憤怒地掃視著每一個人,“老實說,第一個試煉任務你們完成的是一塌糊塗,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了,在你們中間,”他看了一眼阿爾,“有自作聰明者其實蠢笨不堪者,”目光轉向梅楚“有自以為是的公子哥,其實一無是處,”再而是麗莎,“單打獨鬥,缺乏溝通者,”目光看向巴尼歐,“愚木刻板,不思變通,”又掃視了剩下的人,“人雲亦雲,毫無作為者。”
他略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這麼說,也許你們會不服氣,如果我是你們,我會在第一次見麵時就把長耳莫普提揪出來,一劍劈了他,把危險係數降到最低,就算任務失敗了,懲罰的條件也已滿足。看看你們的表現吧,四分五裂,各自為戰,你們不是一個隊伍的,因為成為一個隊伍的必要條件就是要無條件信任你的隊友。”
“報告長官!”魯迪喊道。
“講!”
“您既要我們把胖子給劈了,又要我們無條件信任隊友,是不是有點矛盾啊?”魯迪甕聲甕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