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往那邊走做什麼?氣運之子可在陣法外呢。”見曉月沒有往外走,係統疑惑的問。
曉月回答道:“既然常曉月借了身體給我,那我就要幫她出氣,放心啦,之後我會去找你說的氣運之子的。”
說著,她往更深處走去。
走了不久,隱約感到有道視線窺視著她,曉月便放慢了腳步。
從係統那知道,她被下的藥名為軟筋散,有特定的香味配合,幾息之間就能讓人癱軟在地,不能動彈。
聞到了那種香味,曉月便作出無力的樣子,腳步虛浮,逐漸慢下了步伐,坐倒在地。
又過了幾息,身後想起了腳步,曉月扭頭看去,來的是一隻紅色的大狐狸。
那狐狸見曉月看向他,露出了淫笑,朝曉月撲了上來。
正當他想要埋頭,繼續動作之時,他的耳邊擦過一把飛劍。
妖狐大驚,忙退走一步,往周圍看去,沒看到人,卻見十幾把利劍懸在空中,嗡嗡作響。
那妖狐瞳孔一縮,轉身想跑,卻被一把直指向他喉嚨的劍堵住了。
他不可置信的回過頭去,看到的是笑吟吟的曉月。
“你,你沒中藥?”妖狐大吼道。
“怎麼,你很驚訝嗎?”曉月收斂了笑容,盯著妖狐。
妖狐見狀,變成人形,倒是個俊俏的樣子。
他陪笑道:“姑娘,我,我隻是想與你親近親近。”
“親近,可以啊,我這些劍也想和你親近親近呢。”
話音剛落,這些利劍便齊齊向著妖狐飛去。
那妖狐自知不是曉月的對手,隻得邊躲開那些飛劍,邊向曉月求饒:“姑娘,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冒犯姑娘,我隻是一時情不自禁。”
一把飛劍直直的插進他的肩膀,讓妖狐嗷的痛叫出聲。
等曉月召回那些飛劍,妖狐身上已是血淋淋的一片,十分的狼狽。
曉月見他嚎的可憐,心中本能的泛起一絲同情,但很快又被她自己壓了下去。
可不見常曉月那時受盡千刀萬剮之苦,比現在這妖狐可慘多了。
念在你還沒做出過分的事,就不要你受同樣的痛苦了。
可是有了這個心思,就該受罰。
曉月之前還沒對其他人做過這等殘忍的事,有些不習慣,便不斷地在心裏安慰著自己。
平複了會心情,曉月看向妖狐,質問道:“不要拿其他的事做借口了,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害我的?”
妖狐本想隱瞞,見曉月十分篤定的樣子,轉了轉眼珠道:“姑娘,我要是說了,被那人發現,你能保我嗎?”
“要是不說,我就先把你打一頓,再,再剝了你的狐狸皮。”曉月作出凶狠的樣子,她之前不聽話的時候,媽媽就是這麼訓斥她的,她便也照葫蘆畫瓢,學了過來。
“好,我說,我說。”那妖狐倒是把曉月的話當真了,露出驚恐的表情,“是一個叫做常靜的女修,不知道你認不認得。”
“是她呀。”曉月歎了口氣。
妖狐見曉月認得,更來勁了:“就是她,她往困我的陣法裏傳的消息,說有個美人能讓我玩弄,我才來的,這可不能怪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