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托莉雅曾在自家的倉庫裏畫了一個法陣,這為衛宮士郎省下了不少麻煩。

在手背上出現咒痕的時候,衛宮士郎便明白屬於自己的命運之夜即將到來。

因此他一回到家,便來到了自家倉庫的法陣前,設好了淩晨一點的鬧鍾,開始了緊張而又漫長的等待。

“會召喚出誰呢?”衛宮士郎有些期待。

原本在身體裏有阿瓦隆的情況下,衛宮士郎召喚出阿爾托莉雅的概率為百分之百。

但因為衛宮士郎很有可能已經用聖杯將阿爾托莉雅的本體送到了新的時間線,那麼本身並未死亡阿爾托莉雅自然也不會被英靈殿所刻錄,也不可能被召喚。

也因此,使用亞瑟王的誓約勝利之劍的劍鞘阿瓦隆所能召喚的,便隻有那些與亞瑟王息息相關的英靈。

直屬下屬圓桌騎士們、國師梅林、聖劍給予者薇薇安、皇姐摩根、父王尤瑟等等。

但根據他上一次的記憶來看,自己是最後一個召喚從者的人,所以自己在召喚阿爾托莉雅的時候剩餘職介應該隻剩下了Saber。

既然如此,與亞瑟王有關的英靈裏,能夠適配Saber職介的,也就隻有那些圓桌騎士們了。

貝倫威爾、高文、蘭斯洛特、加拉哈德、阿規格文……這些大名鼎鼎的圓桌騎士在如今都有很高的傳唱度,若是現界,定然強大無比。

如今的衛宮士郎早已通過高大人影而解決了魔力不夠的問題,所以這些從者都可以相對完整的現界。

再加上衛宮士郎本身的戰鬥力,在這次聖杯戰爭中,隻要不單獨對上赫拉克勒斯或者吉爾伽美什,衛宮士郎都有信心贏下來。

就在衛宮士郎胡思亂想之際,鬧鍾的鍾聲終於響起。

衛宮士郎站起身,將那隻帶有咒痕的手伸向法陣,口中念起了他早已背誦得無比熟悉的咒語:

“宣告——”隨著咒語的念起,衛宮士郎能夠感覺到自己正通過咒痕與眼前的法陣連接。

“純銀與鐵。與基石訂定契約之大公。”一條條魔術回路亮起,衛宮士郎隻覺得身體已經化作零件,一個運轉眼前法陣的零件。

“湧動之風以四壁阻擋。關閉四方之門,”

“從王冠中釋放,在通往王國的三岔口徘徊吧。”

“盈滿吧。盈滿吧。盈滿吧。盈滿吧。盈滿吧。”重複五次的咒語頌出,魔力被瘋狂消耗,但此時隻能繼續。

“周而複始,其次為五;”

“然,滿盈之時便是廢棄之機。”

“宣告。”

“汝之身軀居吾麾下,吾之命運寄汝劍上。”

“若願從聖杯之召喚,遵此意,順此理,則應之。”

“於此立誓。”

“吾乃成就常世一切善行之人,”

“吾乃弘布常世一切邪惡之人。”

“汝為三大言靈纏身之七天,”

“自抑止之輪而來,天秤的守護者啊——!”

隨著最後的咒語落下,手背上的咒痕已然完全轉化為了令咒,眼前的法陣驟然亮起,強大的魔力波動形成的颶風狠狠的吹向了衛宮士郎。

隨後,光亮漸暗,一位頭戴牛角頭盔,手執紅色大劍的紅白騎士顯現在法陣中央。

“試問,你就是老子的master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