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諾斯托亞!我們是不是鬼打牆了?!”
夏布洛洛卜總算是夾諾斯托亞夾累了,捆綁式方式帶著諾斯托亞,把自己和諾斯托亞貼得死死的。
現在的她們兩個人就好像因為膠佬膠水用多了之後,粘在一起的塑料小人,緊密地就如同,如果想要分開了就隻能通過截肢的方式一樣。
這種體態的諾斯托亞想要回應夏布洛洛卜說的話,就隻能是艱難地用手把貼在自己臉上的夏布洛洛卜給挪開。
“洛洛卜!首先我不知道你說的鬼打牆是什麼?!應該又是自己編出來的怪話吧?其次如果你說的我們迷路的話,我覺得你應該早就發現了才對!”
被夏布洛洛卜捆綁銷售的諾斯托亞,沒好氣地回應著夏布洛洛卜的問話。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
因為他早就想要和夏布洛洛卜說一下她們現在遇到的問題了。
隻是夏布洛洛卜每次一見到他張嘴了,就覺得有機可乘一樣,直接就是用自己的雙唇附了上來,用舌頭肆意侵占著他的口腔。
夏布洛洛卜這家夥,似乎在得知了自己無法達到終極目的之後,欲求得不到滿足的她就開始憋起壞主意。
現在這種他一張嘴,就想要和他來個狠狠透徹爽到拉絲的法式熱吻形式,好像就是她補償自己的一種方式。
這要是換了之前,諾斯托亞或許還可以有辦法製止教訓一下夏布洛洛卜。
讓她知道人雖然是一年四季都會發情的動物,但是她是魔王不是人,不要學人的壞樣,克製一下自己。
可無奈的是,諾斯托亞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
雖然說他用連哄帶騙的方式保住了自己的貞操,但是很不幸的是,他想要的,他可以狠狠拿捏夏布洛洛卜的情景根本就沒有實現,他還是被夏布洛洛卜狠狠拿捏。
他隻能是爽…咳咳,痛並無奈著,用沉默地方式對抗著夏布洛洛卜的欺壓。
就比如沒事不要亂動嘴,夏布洛洛卜會吻上來。
手也不行,夏布洛洛卜會自己頂胸上來,腳也…算了,夏布洛洛卜也不至於那麼變態。
總之後來的諾斯托亞,身為男孩子,為了保護自己,無奈地選擇了矢口不言。
直到夏布洛洛卜無聊到開始觀察起四周,這才發現自己好像飛了很久,眼中的景象沒有變化,出言向諾斯托亞詢問。
可諾斯托亞還是高估了夏布洛洛卜現在的節操了。
什麼問問題?!什麼迷路!?什麼嚴肅!
夏布洛洛卜這個沒人性的,根本就沒有多在意夏蓮·奧塔她們的死活。
她現在腦子半壞不壞的,正常一點的想法根本就沒有。
說的不好聽,她根本就不想要找回夏蓮·奧塔她們。
那些玩意回來也是妨礙她和諾斯托亞二人世界的電燈泡,死外麵得了。
她巴不得和諾斯托亞飛久點,皮膚緊緊貼在一起,互相感受著對方的體溫,血流,心跳。
現在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引誘諾斯托亞張開嘴巴的手段。
夏布洛洛卜見到諾斯托亞張開了嘴,馬上就把自己雙唇強行堵了上去。
在這期間,諾斯托亞還想要抵抗一下來著,可都被知道這次機會來之不易的夏布洛洛卜,給如同把八爪魚一樣給捆回了身上。
直到夏布洛洛卜吸吮完足夠的液體之後,夏布洛洛卜才餘猶未盡地諾斯托亞放開。
可雙頰潮紅的夏布洛洛卜隻是雙手把諾斯托亞放開了,雙腿卻如同一把絞緊的剪刀一樣死死地夾住著諾斯托亞的腰部。
讓剛剛有些窒息的諾斯托亞,立馬又感受到了自己腰部快要被撕裂掉的感覺。
這次吻是如此的激烈和長久。
以至於諾斯托亞因為有些窒息都看到幻象。
就好像她們現在眼前這個全身被漆黑色鎧甲包裹著散發著不祥氣息的東西。
肯定是諾斯托亞的幻覺
正常來說,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會到諾斯托亞和夏布洛洛卜近前了,她們兩個人都還沒有察覺。l
可當對方舉劍時,諾斯托亞又感覺到渾身的汗毛倒豎,一下好像如同墮入冰窟一樣。
這種異常清醒的感覺,也是總算讓諾斯托亞從那種迷離的狀態清醒了過來,連忙對著夏布洛洛卜呼喊道!
“洛洛卜!你背後!”
“我背後?!怎麼了?!”
夏布洛洛卜下意識地回頭一望,卻不想正好被黑甲武士一劍劈中了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