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布洛洛卜在聽到夏蓮·奧塔這麼描述夏洛·愛提時,連連擺手,隻覺得她在開玩笑一般。
隻有諾斯托亞在聽到夏蓮·奧塔說完之後,若有所思的模樣,思考了半天,才對夏蓮·奧塔遲疑地問道。
“那麼夏洛她封印囚禁你的時候,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嗎?!”
而經過諾斯托亞這麼提醒之後,夏蓮·奧塔才回憶起,剛剛夏洛·愛提似乎與平時確實是有著很多不同的地方所在。
“這麼說起來!?以前明明都喜歡用胡蘿卜大棒當武器的夏洛小姐!那個時候手裏麵好像提著卻是一把細劍,而且說話的方式似乎也有點改變了。”
一向在細微之處相當機警的諾斯托亞也是在這其中聞出了一點點不同尋常的意味出來了。
“那你覺得夏洛小姐改變的主要細節在哪裏?!可以描述一點嗎?!”
“就是說話有些…”
…
救命,這隻笨蛋兔子,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難對付起來了。
惡墮愛蓮有些難以理解,一個剛剛見的時候,還是任由她怎麼拿捏的小笨蛋兔子,怎麼就突然變得這麼難對付,特別是說話,怎麼這麼…
“哎呀!不知這位小姐今晚願與同床共枕否?!”
這種莫名其妙讓惡墮愛蓮感覺後背一涼的發言,竟然出自於一個完全無坤之談的粉耳兔子的口裏麵,還真的是有點感覺特別的滑稽了。
“我說,你到底是誰!?請以真麵目示人好不好?!不管你是用奪舍還是遠程控製,或者是用迷惑的手段,把我們家粉耳兔子給控製了!這總不太好吧!”
“說了!我就是夏洛·愛提!不是其它人啦!”
我信你個鬼!該死的糟老頭子壞的很!
惡墮愛蓮看著之前明明比她還要弱上數倍的家夥,現在卻提著一把細劍在她和芬莉斯都無法保全自己的戰場跳躍與戰鬥著。
再聽聽這家夥,一口一個咬定自己就是夏洛·愛提的話,就感覺特別的怪誕。
怎麼!?你演的不帶演的,還想要別人信你!真把我當做傻子是吧?!
惡墮愛蓮這個時候想起自己上次控製夏洛·愛提的時候,其實還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點點小後門來著,想著要不要好好讓對方知道一下什麼叫做把她當做傻子耍的代價。
但是,看了看快要倒在空間上空,即將就要暈厥過去的芬莉斯。
思考了一下,她還是撇了撇嘴,決定還是不這麼幹的好。
不過,這並不是因為她出於什麼好心。
事實上,誕生於淫墮詛咒之中,還控製了淫樂天都數十年的她,道德標準一點都不比夏布洛洛卜高。
在某些方麵,甚至說不定還在窺鏡又弗如遠甚的地步。
她隻是從芬莉斯身上麵,看到了她如果貿然行動的結果而已。
有著良好自知之明的她,明白現在的狀況,在夏布洛洛卜和諾斯托亞都不在,芬莉斯也無法抵擋眼前這個怪物的情況下。
她要在夏洛·愛提的身體裏麵突然上線,把那個不知道從那裏來的正控製著夏洛·愛提的靈魂給占線擠掉的話。
恐怕過不了多久,她自己也會步芬莉斯的後塵了。
她在夏布洛洛卜身邊可是還有些使命沒有完成呢!
現在還不是她退場的時候,她不應該現在就黯然退場。
不打擾,是她對自己的溫柔。
當然,說到底就是從心,
不過,現在這個不知何處來的正控製著夏洛·愛提的靈魂,似乎確實相當強大。
平時在夏布洛洛卜眼裏麵除了笨手笨腳沒有別的詞可以去形容的兔子,在這個靈魂控製下,仿佛真的變成了一隻靈活而又敏捷的兔子,在這扭曲怪物的攻擊之下在生死之間不斷地遊走。
一點點地接近到了那個如同觸手球一般不斷扭曲的生物之前,揮劍劈出,似乎無比絕情想要斬殺對方一般。
然而,其到了最後卻在聽到扭曲生物的一聲痛苦呻吟後,卻還是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