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於魔法陣的鯨吸更甚了,即使擁有勇者加護的諾斯托亞,自己的魔力補充能力竟然也接續不下去了,開始往外麵吸收了。
浮空島範圍內空氣中飄散的魔力因子都在勇者加護的索引之下,如同旋渦一樣化作龍卷進入到諾斯托亞的身體。
就連淫樂天都那些天生具有魔力的人們,不管會運用自身魔力還是不會運用自身魔力的,身體裏麵的魔力都在響應起諾斯托亞的召喚,卷進了魔力潮。
這種程度的魔力潮,甚至不需要人刻意去運用它,就已經發生了現實扭曲現象。
浮空島的重力擬態開始紊亂,一些地基淺的房子,連同地基一起房子都被掀起了,不遠處正在遷移的飛鳥無論如何振翅,都感知不到上升,反而加速砸下高空。
與此同時,地麵之上,剛剛在大爆炸之中得以逃過一劫的魔獸群,探頭探腦地從地穴,密林處探索著這片被轟出來的新天地。
可它們本以為自己是吃雞到最後的幸運兒,卻沒想篩選的儀式才剛剛開始。
那被諾斯托亞轟擊的通紅的巨岩剛剛才冷卻一點,卻在這些魔獸踏足其上之時,瞬時化作爛泥沼。
重量大一點的魔獸立時被吞沒,重量輕一點的魔獸則更加不堪,身體允許其掙紮,可越是掙紮,沼澤化的土地就更加束縛的緊,直到泥潭沒過讓其痛苦的窒息。
似乎那些唯一可以逃離的掉,隻有那些身著鳥羽可以爬升起來的魔獸。
可覺得這是什麼好事時,那就大錯特錯。
愛蓮·奧塔在把大規模沼澤化魔法固定下來之後,接下來的要做的事情反倒是簡單了。
七麵世界有七塊大陸,各自之間互不相通,在各片大陸之間都被一片巨大的海洋包裹。
對於這片海洋有著很多的傳說。
有傳說在那片大海的不知名盡頭之處存在著牛奶和蜜彙成的河流,黃金猶如岩石隨處可見,天邊倒掛著巨大的彩虹,隻要到達那裏就可以實現一切的願望。
亦有傳說中那位不朽的傳奇[航海王]在死之前曾經放言她把無數的寶藏藏在那片海洋之中。
也曾經傳說有人說在那極寒到足以冰凍時空,不存在任何生機的北陸之北,還見過一具支撐著天空的骨架。
…
大海啊!你究竟藏著多少的傳奇,你又埋沒了多少的故事!
也難怪那位如同吟遊詩人般浪漫的第六任勇者在對著那片海發出這樣的感慨之後,便於與那位同樣浪漫的有著[航海王]之名的第六魔王,在那片浪漫的海洋上決一死戰了。
然而,這些傳奇與諾斯托亞想要做的事情都無所關係。
真的讓他們想到這片海的,是這片海的特有屬性。
[無垠之海],法則意義上,這片大海是不存在幹涸這個概念的。
無論你怎麼抽取,有這片海永不會矮一絲一毫,也不會高一絲一毫。
所以諾斯托亞他們隻要將[無垠之海]的海水用空間魔法轉移過來。
那麼這個大湖便會與[無垠之海]一樣永遠存在下去,任何想要通過力量改變湖況的企圖,都會失敗的。
這就是諾斯托亞為淫樂天都準備的鐵壁。
不知道為什麼夏布洛洛卜腦子裏麵飄出了這麼一句話。
不過把前世很多事都給忘了的她,也確實想不起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學到了這種說話方式。
隻是覺得說不定這是個梗點。
話說前麵那好像坐地吸土一樣的吸力下確實讓夏布洛洛卜有點不太適應。
可有句話說的好,生活就好像一場強奸,也許一開始確實有點不適應,但是到了後麵,經曆的多了,就可以學會在痛苦中感覺到快感。
雖然夏布洛洛卜並沒有那種受虐久了就可以感受到快感的受虐體製。
但是經過了沼澤化儀式之後,現在更加簡單的空間轉移魔法,夏布洛洛卜的適應力明顯就已經上來了。
本來就隻是出工不出力,隻負責過濾一下諾斯托亞魔力的夏布洛洛卜。
這適應力一上來,就開始了眼睛亂瞟了。
愛蓮·奧塔在聚精會神地刻畫著魔法陣,諾斯托亞則是因為全身魔力都在被持續抽取,向來難有虛弱模樣的他,現在臉色卻有點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