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從零齊遠那裏得到密碼,光明正大的從大門走進來,還是挑她在家的時候,萬一零齊遠否認並且做假證說密碼是她給祁肆的,後麵該怎麼辦?她毫不懷疑零齊遠為了利益會幹出這種事情。
隻能先求助顧知也,憑著顧知也的能力,完全可以拿出足夠的證據一腳將他踩死。如果顧知也不幫忙,零陸捏著手機的指尖由於用力而泛白,她會拿著這個視頻以強J未遂的罪名對祁肆提起訴訟。
零陸環顧了一下四周,一晚上能將亂七八糟的客廳處理好的除了顧知也她實在想不到第二個人。
零陸從口袋裏掏出名片,將上麵的號碼輸入到手機上,按下了通話鍵。
顧知也麵無表情,眼色冷厲的盯著眼前的屏幕,彙報的部長此刻後背已經黏黏糊糊的,貼著皮膚的襯衫已經全部濕透,他用手指輕輕推了推從鼻梁上滑落下來的眼睛,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沿著太陽穴滑落下來。從他講完這份報告之後,顧知也就是這副表情,一言不發。
桌子上的手機嗡嗡震動起來,顧知也看著上麵顯示的陌生號碼,嘴角扯出一絲弧度,眼裏染上似笑非笑的意味,用頗為愉悅的語調說了聲“:散會。”拿著手機,出了會議室。
“:顧總?”零陸語氣帶著些試探,萬一打錯了呢。
“:我在。”顧知也看到張口準備說話的季軒,瞪了他一眼。
季軒乖乖閉嘴,沉默的跟在他的身後。
“:我答應你,結婚,三年時間,這三年我們互不打擾,不辦婚禮,不公開,三年結束後,我不需要你的賠償。”
“:你想要什麼?”
“:讓祁肆受到他應有的懲罰。”
“:好,作為交換,你要陪我出席一些必要的活動。”
“:成交。”
掛了電話,顧知也眼角眉梢蕩開了笑意,就算零陸不答應結婚,祁肆這件事情,他也不會袖手旁觀。
季軒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臭男人,知道你要有老婆了,不值錢的玩意兒。
“:祁肆的事情,多戶家庭願意作證,其中有一戶人家手上有驗傷報告,她們會在今天拿著這份報告,對祁肆提起訴訟。”
“:保護好這些家庭的信息,我不想看到這則案件任何相關的受害者被暴露在網絡上。”
“:這個祁肆就是個畜生,這麼些年他打著慈善的幌子侵犯福利院的孤兒,他扶持的所有小公司小作坊,凡是有幼女的家庭都沒逃過他的魔爪,他先是試探,當著家長的麵對著孩子動手動腳,有一些想反抗的家長由於沒有及時留證,再加上生意上的過度捆綁,一直忍氣吞聲。”
“:根本就是自私,把自己排在第一位,我要是為人父母,我小孩受到這種傷害,我要跟這種畜生拚命,還什麼生意不生意。”季軒越說越激動,聲音越來越大,他甚至還一拳砸在了桌上。
突然意識到顧知也沒有接話,抬頭看向顧知也,他的臉色越來越黑,再想到零陸,心裏一驚,不敢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