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
長沙城時局動蕩,多少勢力湧入其中。
紛紛擾擾,愛恨糾葛。
土夫子的皇城注定要被顛覆,而他,又因為某些人牽扯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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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伶人輕衣舞動。
台下看客掌聲如雷。
待到客人到遣散離場,唯一人獨坐在位。
紅管家為難的看了眼二月紅,得到他的示意後,便退下。
場內隻剩下二月紅張啟山兩人對峙。
“佛爺前來,所為何事。”
“請你幫個忙。”
張啟山拿出那枚物戒,二月紅麵不改色
“佛爺,其他事情我可以允應。隻是這件事,請您別來找我了。”
“我需要你,二爺。”
二月紅一再推脫
“恕難從命。”
“先別著急拒絕,我等你想通。”
張啟山向他逼近,拇指蹭拭他唇角的胭脂。
蹭到指間的胭脂被他含入口中,占有性的目光緊盯著他。
曖昧無比。
二月紅微微蹙眉,後退了一步。
“佛爺自重。”
張啟山勾唇笑笑,轉身將戒指放在桌子上,大步離去。
二月紅指尖覆上剛剛他觸碰過的位置,暗罵:
“登徒子。”
也不知最近怎麼的,張啟山好似是越發不收斂,越來越敢在明麵上做些不入流的事。
半夜爬他紅府牆頭這也就罷了,今日竟然這般明目張膽。
實在讓他羞惱。
二月紅一甩戲袍,卸下裝扮回到紅府。
後半夜的牆頭
張啟山準時準點出現。
看到二月紅站在院中看他,有些意外。
“二爺今日怎的,還不入睡。”
二月紅淡笑
“睡的早些,好讓你爬我的床帳是不是。”
“你既然知道,還不回去躺好。”
“不知羞。”
張啟山跳下牆頭,攬過他的腰往裏屋走去。
“還有更羞的,沒來得及做。”
二月紅眼皮直跳
“能不能有點正經。”
張啟山眉頭微挑
“我放下公務,大半夜來陪你,就得到這種待遇?”
“難不成是我讓您撇下公務不成。”
“換種角度來說,確實是這樣。”
張啟山將人抱坐腿上
“事情考慮的怎麼樣。”
“今個我不是才說過,免談。”
張啟山箍緊他的腰身
“真的不再考慮考慮?”
“若是你把我放下來好好說話,我可以再考慮考慮。”
張啟山拒絕的果斷
“那還是別考慮了,好好讓我抱抱。”
張啟山品著他身上的脂粉香氣
“今天是什麼。”
“海棠花。”
“那我今天就做一回采花賊,二爺覺得如何?”
“想的挺美。”
二月紅手下一用力,掐住他大腿內側
張啟山果然吃痛,鬆開了他。
二月紅重獲自由,坐到他的麵對。
“時候不早了,佛爺請回吧。”
張啟山失笑
“這就開始趕客了。”
“進門是客。”
二月紅瞥了他一眼,嘲諷道
“爬牆是賊。”
“多謝二爺提醒,下次我走正門。”
張啟山臨走前也不忘占便宜,挑釁道
“今日二爺唇邊的胭脂,甚是清甜。”
二月紅起身就要揍他,人早已溜之大吉。
二月紅忍下追上去的心思,不免罵到
“二流子。”
身居官位,做出那麼下流的事情,也不知道手底下看到會怎麼想。
張副官是看到了,可兩人就是氓窩子裏出來的,一丘之貉。
下次張啟山再如此,他就要潛進張府半夜將他迷暈打一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