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內。
莊岩仍舊大口喝著酒,眾人卻開始互相對視起來。
下一刻,一道弱弱的聲音響起。
“老彪,貌似我們昨晚主動接過小莊的話,要與他大碗喝酒,你還說要跟他先幹三大碗。”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齊聲低語,“感覺有些不妙啊!”
這時候,莊岩睜開雙眼,放下手中的空酒壇。
他突然察覺到帳篷內的氣氛有些不對勁,看了眾人一眼,疑惑問道:“大家這是怎麼了?”
“噗嗤!”
莊岩轉頭看去,卻是月萍正強忍著笑意。
他撓著腦袋,再次問道:“月總管,怎麼回事?”
月萍看著他一頭霧水的模樣,徹底忍耐不住,嗬嗬笑了起來。
她笑了一會,正要開口解釋,陸彪急忙出言阻止:“月總管,別說!”
月萍話到嘴邊,隻好重新咽了回去。
陸彪見狀,向莊岩隨意解釋:“小莊,沒什麼事,我們在開玩笑呢。”
他似乎還不放心,把手直接伸出來,催促道:“下一個輪到給我療傷了吧?”
莊岩心知他在掩飾著什麼尷尬之事,卻隻能無奈搖頭。
“好吧,不說就不說了。”
他再次從月萍的手中接過一壇酒,走到陸彪身前,抓住他的手掌,開始為他灌輸特殊氣息。
一個時辰後,帳篷內彌漫著一股酒香。
莊岩睜開雙眼,哈出一口濃鬱的酒氣,扭轉著脖子,一邊說道:“今天就先到這裏,接下來輪到護衛隊他們了,大家休息吧。”
在眾人的感激下,莊岩與月萍走了出去,來到的帳篷內。
“莊主!”
“月總管!”
他倆剛進來,帳篷內的護衛隊成員紛紛開口招呼。
“大家不必多禮。”
莊岩提著一壇酒,走到其中一人身旁,“我過來給大家再次療傷。”
隨後,他握住那人的手掌,輕車熟路地開始進行焚酒、牽引、灌注的療傷流程。
兩個時辰後,一眾護衛隊成員都接受了特殊氣息的治療,精氣神明顯恢複了許多。
莊岩與他們閑聊了一會,就告辭離去。
“接下來,該輪到給穀醫師治療了。”
他轉頭看向月萍,“天黑了,你回去照顧小關月吧,我自己一個人過去就行。”
月萍想到關月確實還小,便沒有拒絕他的好意:“好的,辛苦公子了!”
莊岩待她走後,就獨自一人來到穀一峰居住的帳篷內。
“穀醫師,我來了。”
他在帳篷外喊了一聲,才掀開門簾走進去。
“莊主。”
穀一峰在昨晚額外接受過一次治療,如今的氣色好了不少,已經能勉強坐起。
“你還是躺著吧,我今天給你治療久一點。”
莊岩走上前,放下手中的兩壇酒,扶著穀一峰重新躺下。
隨後,他拿起其中一個酒壇,開始專心治療起來。
半個時辰後,兩個酒壇空空如也。
經過特殊氣息不斷滋潤,穀一峰在閉目等待的過程中,已經悄然入睡。
莊岩看著他紅潤不少的臉色,滿意地點點頭,放輕腳步走了出去。
他站在帳篷外,感受到自己渾身酒氣後,忍不住盤算起來:“除了穀醫師,給其餘人療傷,每人消耗一壇酒,那我今晚就喝了將近三十壇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