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老佛爺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行，你不忍心問，我自己來。”
“小燕子。”老佛爺凝神盯著麵前人，“你跪下。”
“老佛爺？”小燕子有些疑惑，卻也是老老實實地往地上一跪。
小燕子迎著老佛爺的眼神看了回去，絲毫不見有半點心虛，更是率先開口，“不知道老佛爺想問什麼？”
“小燕子，你見過永璂嗎？”老佛爺試探地問道。
“見過。”小燕子老老實實地回答著。
乾隆心中一驚，緊緊地盯著小燕子。
皇後眼神淩厲地盯著小燕子，恨不得將對方生吞活剝。
老佛爺頓了頓繼續問道，“什麼時候見的？”
“過年的時候，還有皇阿瑪壽誕的時候，都有見過。”小燕子一邊回憶一邊說著，不忘反問一句，“怎麼了嗎？”
老佛爺深吸一口氣，冷冷問道，“最近呢，你有沒有私底下見過永璂？”
“沒有。”小燕子說著不忘搖了搖頭。
“真的沒有？”老佛爺冷冷地質問道。
“真的沒有。”小燕子鎮定自若地說著，不忘繼續解釋，“老佛爺您想啊。”
小燕子看了皇後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著，“都怪小燕子不懂事，討不了皇後娘娘的喜歡，皇後娘娘一直也不太喜歡我，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就算是我想見永璂，隻怕皇後娘娘也不會答應。”
老佛爺想了想也覺得有些道理，“奶娘呢。”
“誒。”永璂的奶娘雙膝跪地挪了過來，“奴婢在。”
“你好好看看，永璂可有見過她？”老佛爺冷聲吩咐著。
“是。”奶娘仔仔細細地端詳著小燕子的臉，而後搖了搖頭，“沒有。”
“確定？”老佛爺沉聲問道。
奶娘忍不住抖了一下，顫顫巍巍地說著，“那.....”
奶娘下意識地去看皇後的臉色，遲疑地說道，“.....有？”
原本一臉自信的小燕子，麵色驚變，忍不住看向乾隆，一臉委屈地搖著頭，“皇阿瑪。”
“我就知道是你！”皇後見證據確鑿，氣勢洶洶地指著小燕子。
乾隆早就看到了奶娘的小動作，忍不住大聲吼道，“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什麼叫那有。”
“怎麼？”乾隆盯著對方的發頂，“事發突然，皇後還來不及跟你串供。”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奶娘接連不斷地磕頭。
“諒你也不敢冤枉格格。”乾隆瞪大眼睛嚴厲地說著，“朕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有沒有見過還珠格格。”
奶娘趴在地上，大聲說著，“沒有，奴婢沒有見過格格，也沒有見過格格和永璂見麵。”
“皇額娘。”乾隆看向老佛爺，“你看都問得差不多了，就讓小燕子起來吧。”
“不急。”老佛爺淡淡說著，再一次看向小燕子，“小燕子，我問你，你有沒有給永璂下毒。”
“下毒，永璂中毒了？”小燕子一臉驚訝地說著，而後明白過來。
“皇阿瑪。”小燕子盯著乾隆的臉，雙眼已經蓄滿淚水，不敢相信地說著，“您說有話要問我，其實是懷疑我給永璂下毒？”
就在此時，紫薇帶著救兵及時趕到，恰巧聽到了小燕子的這句話。
眾人來不及行禮問安，皆是臉色一變，忍不住大聲喊道。
“皇阿瑪，您怎麼能夠這樣懷疑小燕子，她會傷心的呀。”
“皇上，還珠格格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請皇上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