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願望都會實現的世界?”我思考著那位向導少女的話,不過我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貌似沒有什麼願望可以許。
“算了,隨便寫一個吧。”我在紙上隨手寫上一句話,站在我左手邊的男人看見我寫的願望後直接戰術後仰。
「許願包括大賽舉辦方在內全員性轉的世界」
我承認,這個願望是有一點惡趣味,但在我寫完後,願望卡就消失了,我連修改的機會都沒有。
一時之間不知道是我更有惡趣味還是這個主辦方更有惡趣味。
我:Fine.
遊戲向導茨姆利再次解釋了一遍願望大獎賽的概念,我舉手示意,茨姆利向我點了下頭,“蟲喰大人,您有什麼問題嗎?”
“請問這個比賽的本質是不生存,就去死嗎?”我的問題可以說是相當尖銳,其他參賽者聽了我問題都陷入恐慌,我也觀察到有三個人的表現非常鎮靜。
“如果贏得了最後的勝利,可以許願讓那些死去的人們複活哦。”
我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看來這個比賽的本質確實是不生存,就去死。
“那麼,參賽者可以連續參加欲望大獎賽嗎?”在我提出這個問題後,原本鎮靜的三個人中有兩個挑眉側目看我,看來這兩個確實是參加過遊戲的,另一個應該隻是個純正陰暗批吧。
“當然可以。”
茨姆利的回答再次證實了我的想法,“好的,感謝你的解答。”剩下的問題就讓我慢慢摸索吧,太過火了可是會引起敵人的注意的。
在我問完後,茨姆利就迫不及待地把我們傳送到一個森林場景,難道是擔心有人再次問出過於尖銳的問題嗎?
據茨姆利所言,第一個遊戲叫做「尋寶遊戲」,然而遊戲規則卻是打怪掉落寶藏,啊……這算不算一種欺詐行為?
在進入場地的那一刻,我身上的私服已經被換成了衝鋒衣搭配運動鞋的方便活動的款式。
我側身躲過一隻邪魔徒的攻擊,刀刃破空帶起的風拂過我的臉,這種感覺非常真實,看來茨姆利說的並非玩笑話,是真的要命的遊戲啊。
我一個側踢逼退對方,也許是剛開局的緣故,小怪的強度不高,那個邪魔徒被我踢得鬆開了武器,然後轉身就跑,地上還掉落了一個小盒子,看來這就是所謂的寶藏了。
打開盒子,裏麵是一個銀色的帶扣,質感不錯,看起來確實是個價值不菲的寶藏。
我知道貪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所以在得到這個帶扣後就隨機找了棵樹躲在上麵,正好借此機會觀察其他選手。
除了我確定過的兩個連任選手,其他參賽者的身手可以說是良莠不齊,幾乎沒有良,全是莠,打架全靠互扯頭花,很快我便失去了繼續看下去的欲望,開始研究帶扣的用途。
“這個地方……總感覺和驅動器是嵌合的啊,”我依靠直覺將帶扣插入驅動器,同時轉動帶扣上的把手,一道白色的光圈像CT機一樣掃過我的全身,皮質的緊身衣覆蓋在我身上,金屬質感的裝甲則是扣在重要部位上,“哦呀,故事的發展開始有趣起來了。”
我從樹上輕巧躍下,四、五米的高度對於變身後的我來說不在話下,我仔細感受著這股奇妙的力量,可惜這裏沒有鏡子,不然我還真想仔細觀察一下我現在的模樣。
我記得東南方向好像有條小溪,既然沒有鏡子,幹脆通過水麵反射湊合著看吧。
在前往小溪的路上再次踢飛一隻不長眼的邪魔徒,一隻盒子掉落在原地,我打開一看,是一個藍色的帶扣,帶扣上的紋樣看上去是一個盾。
我把盾牌帶扣插入驅動器的另一邊,一個小型盾牌扣在我左手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