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你叫我什麼?雪濤,姐姐名字是你隨便稱呼的嗎?下麵毛沒長齊呢,就想泡妞了。”
範雪濤充滿誘惑性的言語,讓林逸聞腳下一個踉蹌,差點猝倒在地麵上,一腔的熱血被人澆了個透心涼,女人說什麼了?自己下麵毛還沒長齊呢,丫丫的!我在床上強暴你,沒有八十,也有一百了,咳咳,是我重生前的年齡,比女人的歲數都大。
她竟然嘲笑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男孩可忍,男人不可辱。
林逸聞用力地咳嗽了兩聲,慎重其事道:“範雪濤,我成年了,不是你眼中的小孩子了,請把我……嗯,當作大人看待。”
自己重生前快奔三十了,再讓女人們對待男孩的“淩辱”自己,林逸聞覺得是一個悲劇,悲劇,大大的悲劇。
被一群美女剝光了衣服,對自己的下麵指指點點,討論毛長毛短的,林逸聞自殺的心理也會有滴。
男孩說話大人樣,鄭重其事的樣子,讓範雪濤目定口呆,這小子怎麼了?一夜之間長大了,不會一夜之間,毛也長全了吧?盯著林逸聞看了半晌,確認男孩還是一副可愛的小男人模樣,叉著腰,怒著眉,撅著嘴唇不樂意的朝自己發怒,女人忍不住撲哧一聲樂嗬了出來,笑得那個前仰後合,笑得那個花枝招搖,笑得D杯罩的胸脯一起一伏,甚是雄偉神奇,最後笑得魚兒也沉了,雁兒也落了,樣子千嬌百媚的好看。
這還真成了閉月羞花之容貌,沉魚落雁之嬌容了。
範雪濤肆無忌憚地狂笑,讓林逸聞心痛如割,唉,重生之後的他也就十八九歲的模樣,讓女人當大人的看待自己,不但勉為其難,聽起來,男孩還有著一點小企圖,不知廉恥的嫌疑。
林逸聞無語了,鬱悶狂潮洶湧,一身的熱血被暴雨淋頭,完了真的完了,隻要自己的樣子沒有改觀,男孩就沒有出頭當男人的機會,這以後還不知被女人如何得暴虐呢?想起薛姐對自己的態度,看到範雪濤不屑地神態,林逸聞徹底失望了。事情難辦,難辦的他想一頭撞到範雪濤d杯罩的乳胸上,享受一番做男孩的樂趣,青春無罪懵懂無知,女人還能把自個兒打個半死不成?
麵對男孩赤裸裸的目光,盯著自己胸部不放,範雪濤驚奇了,心頭大虐,肆意輕嘲道:“小家夥,看什麼看,本姑娘的身材值得你那麼欣賞嗎?你到底屬狗還是屬狼的,色心不改啊。”
說什麼呢,我不過看老情人而已,居然被你當成色狼了,林逸聞苦笑搖頭,發自內心的感慨道:“雪濤,你的身材相貌,我哪裏會忘得掉,至死不渝啊!這世界上就沒有女人的身材比你更標準了,一米七八的模特身高,88-68-88的黃金比例三圍,還有永遠九十五斤的體重,妖媚好看,風采靚麗迷人得緊……。”
林逸聞說什麼呢?一開始範雪濤蠻開心,小子說話挺討喜的,後來越聽越不對勁了,緬懷自己呢……,男孩竟然說出了“至死不渝”的話來,這******誰要和他至死不渝了?乖乖的,想到小家夥心裏對自己動了念頭,女人又生氣又好奇,男孩真的懵懂初開了,對女人身子感興趣了?他居然對自己的身材記憶如此清晰。
一時間,範雪濤詫楞當場,半天沒有了動靜,等她清醒過來,男孩已經離開了一段時間,眼看著林逸聞瘦高頎長的身影,走進了如花爛漫的梨花樹叢中,女人秀目怔怔地看呆了,原來男孩背影也挺迷人的。
站在院子裏的林逸聞百感交集,“美女公寓”溫馨愜意的氛圍,何嚐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曾經的他不懂得珍惜,現在還會輕言放棄嗎?不,絕對不會了!不知不覺中拳頭攥緊了,心境激昂了,他不停為自己加油鼓勁著,腦海中浮現出前生種種的情景。
記得範雪濤從模特界退下來之後,意誌消沉了好長一段時間,也不知道後來嫁人了沒有?沒嫁給自己,算她的不幸還是幸運?林逸聞默默地想著,感觸良多,重生後的林逸聞除了遺憾,還有著淡淡的騷年情緒,男孩的初戀回來了嗎?為什麼,淡漠芳馨讓他欣喜如潮?
海馨蘭還是處女,金雪洱也清純可愛,如果範雪濤依舊對自己情有獨鍾,林逸聞相信,這一次,不會讓女人們再失望了,曾經的他失去了一切,現在的他想拿回所有,包括女人,包括財富,還有令人無比亢奮悸動的少年情懷。
目光朝著院子裏瞥了一眼,男孩又被麵前有趣的情景,鼓噪得心情悸動了,院子裏的女孩是誰?好像是海馨蘭啊!
浪漫如清晨,透明的水霧眸光穿過某處,粉碎成金黃,光的碎片,花壇中含苞欲放的花兒,嬌豔欲滴的漂亮,銀色的水珠一圈一圈從海馨蘭的水壺中潑灑開來,旋起一道七彩的小虹橋。
女孩脖子與頭梗之間還夾著她小巧的粉紅手機。
“什麼,你說工作?我明天會上班的。”
“對不起,為什麼對不起,我不是休假結束了嗎?”
“公司在我休假的這段期間,業績急轉直下,有多急,不會撞南牆上了吧?”女孩還沒有意識到危機的到來,和主管蘭恩開著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