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甚麼?”和敬再也想不到和珅居然如此膽大,竟然敢對自己非禮,一邊掙紮,一邊怒罵:“放開我,你這個狗奴才,放開我,狗奴才……”
“奴才奴才,你他娘的不就是生了個好老子麼?你要生到賤籍,沒準兒就是個,”和珅被和敬一口一個“狗奴才”徹底激怒,單手抓住她的兩隻手,牢牢的固定在她的頭頂,一邊去吻她的嘴唇,另外那隻受傷的左手則探往她的胯下,摸進她的裙子,一把將她的褲子褪了下去。
和敬拚命的晃著腦袋躲避著和珅的嘴巴,突然感覺下身一涼,一隻熱乎乎的大手摸到了自己芳草萋萋間的牝戶上,又惱又羞,偏偏還夾雜著一絲說不出來的刺激,雙腿下意識的一夾,便將和珅的手夾在了大腿中間,同時怒喝:“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我要告訴皇阿瑪,滅你的九族……”
和珅此刻其實心裏依舊清明,知道今日陷入了一生中最凶險的局麵,一如當初在富察府時見到棠兒半裸跳舞時的情景,如果不能在**上征服和敬,出去之後,就是自己的死期。所以,他根本不理會和敬的怒罵,抽手褪下自己的褲子,將早就劍拔弩張的話兒頂在和敬光滑的大腿根部,同時右手向上,用力的揉搓和敬胸前的高聳,還不罷休,熟練的單手解開她馬甲上的扣子,隔著衣服輕咬已經微微凸起的圓葡萄。
胯下的硬物熱騰騰的充滿著朝氣,胸口被襲,和敬隻覺渾身酥麻,久未交合的身體忍不住火燙起來,嚶嚀一聲,下意識的挺了挺胸口,彷佛直嫌和珅的輕薄不夠激烈,嘴裏仍舊喃喃罵著狠話,卻小聲了許多,腦袋也不再亂晃,感覺口幹舌燥,腦子裏一片空白,甚至生出一個念頭,希望和珅趕緊來吻自己。
隻是和珅好像明白她的心思一般,剛才還要強吻,現在她老實了,和珅倒好像對她的櫻唇失去了興趣,臉一側,已經含住了她的耳珠,舌頭也不老實,上下左右的裹舔著。
和敬的額駙是個武夫,年輕的時候從來都是拔槍就入,何曾享受過如此溫柔手段,渾身輕輕顫動,鼻子輕哼,居然掙脫了和珅控製住的兩隻手,卻不去推和珅,反而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腰部,用力的往自己的懷裏按壓。
和珅見和敬如此反應,一顆提著的心放下了一半,棄了耳珠,覆在和敬的唇上吻著,單手去摳她的牝戶,隻覺濕滑一片,原本緊閉的雙腿,也微微開了一道縫隙,連忙用腿輕輕一分,同時臀部一沉,挺立的話兒已經順利滑入一處濕滑溫暖的所在,一時間劈劈啪啪嗯嗯啊啊聲不絕,漆黑地道內彌漫著淫,靡的味道……
地下和珅與和敬幹的熱火朝天,地麵上的人們卻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好端端的大活人眼瞅著被活埋,就連久經陣仗的棠兒都提起了心。一邊是和珅且不必說,她是絕對不希望他死的。另外一邊是和敬,雖然惱恨她不識大體小肚雞腸,不過,畢竟是大家一起來的,萬一真要有個閃失,先別說乾隆,就傅恒那裏都交待不下去。
“善寶……”
“善寶哥哥……”
“公主殿下……”
亂七八糟的呼喊聲中夾雜著啜泣,攪的棠兒頭都大了,“都別哭了,”輕喝一聲,腦子飛快轉動,已經是有了頭緒,冷靜的吩咐道:“春梅,你去通知寺裏的管事,就說……”話沒說完,就見一名身披袈裟的僧人領著一幫小沙彌浩浩蕩蕩的過來,近了一看認識,連忙迎了幾步:“圓通師傅來的正好,適才不知怎麼回事,地麵突然出現了一個窟窿,固倫公主與正白旗的副都統和珅和大人一起掉了下去,就在那邊那個坑裏,你帶的人多,趕緊挖!”
“阿彌陀佛!”圓通人如其名,是個肥頭大耳的和尚,乃是寺裏的監寺,平日裏多與外界接觸,對於京中的達官貴人更是耳熟能詳,本來聽到一聲巨響,帶人過來查看動靜,此刻一聽傅恒的夫人如此一說,頓時慌了神,一邊吩咐手下沙彌挖坑,又叫過一個沙彌吩咐他回寺裏報信。
“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麼大一個洞來?”棠兒並不知道地下有地道的事情,心說就算挖地道買炸藥,也用不著挖到這麼遠吧?
“這個……”圓通急的腦門上都是冷汗,忽然一拍額頭,“貧僧想起來了,咱們這潭柘寺下邊是有地道的,乃是當初魏武滅佛的時候寺中僧人所建……剛才那聲巨響,遠遠的聽著像是西山那邊挖煤時放的炸藥,許是震鬆了地麵,這才,這才……”
“既然有地道,自然有別的入口了?”棠兒眼睛一亮,“趕緊領我過去!”
“阿彌陀佛,夫人請隨貧僧過來!”圓通也猜出棠兒為何如此急切,連忙當先引路。
伍彌氏和紅杏等人一直眼巴巴的瞅著這邊的動靜,此刻一聽下邊有地道,而且有別的入口,自然不願在這邊幹等,匆匆跟了過去。隻有春梅,沒有找到那些點炸藥的人,心中不安,留在原地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