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和小B合租的時間線,其實這個時候跟XZ(天蠍座)聯係已經慢慢淡了,因為XZ喜歡的那個和小B在床上打屁股玩的XX已經出現,暫時不把她計算在內。WYC也是天蠍座,她媽媽是獅子座,如果有印象的話,天蠍姐姐的媽媽也是獅子,而互相作備胎的FXZ(媳婦暫時對不起了,一視同仁吧要不有點亂),她的媽媽(也就是我的丈母娘)也和我一樣是獅子座,這個概率算起來應該是1/12的7次方,也就是1/35831808,不知道這樣算對不對但好像是三千五百多萬分之一,有這運氣我留著中彩票它不香嗎?
印象中,WYC和FXZ這兩個天蠍座碰麵的場景(當然我必須也在場)至少有兩次。
一次是在我們家裏一起吃飯,因為經常去FXZ家蹭飯吃,我也想著要回饋一下禮尚往來,於是約她和YSG(她的同學兼男閨蜜,單身,成都人做飯賊好吃,一直有點懷疑自己性向),鄰居WYC以及她的好閨蜜(當時找她玩住在她家), 所以一共就是6個人,每人都要帶個菜來。
記得那天可能是有好閨蜜助陣,鄰居WYC對我非常主動,老貼著我的胳膊還牽我的手,我不停甩開她,心想這上海姑娘今天是咋了,我也就是陪她參加過一次團契聊聊宗教什麼的,也沒幹過啥啊,碰都沒碰過這就宣示主權了那我也太虧了吧?那天FXZ做的是蔥油餅,而她做的是餡餅,都嚐了一下後,她很大聲說:“完了,我今天徹底輸了啊。”這事大家默默知道不就行了嗎,她這又是什麼路子?很誇張吧但又不像在演感覺她確實挺傷心的,吃飯時也展現出她的另一個特點,非常能吃(這不是犯了七宗罪之一的暴食嗎),那天其他男生好像都挺煩她的尤其是小B(請記住這個點)。
還有一次是一起去那個中國人開的KTV唱歌,應該是我帶她去的,剩下人是FXZ和她的室友們,好像也是6個人。有一說一,這個上海姑娘歌唱得還是很不錯的,但好像都愛唱些很慘的歌,印象深的一首是她傾情演繹的《Love The Way You Lie》:Just gonna stand there and watch me burn, that\u0027s alright because I like the way it hurts, just gonna stand there and hear me cry. . .我也是浪跡歌壇的夜店心靈小捕手,恩,初步判斷,這個妹子的被虐傾向比較嚴重。
相比之下,FXZ喜歡唱的歌就通俗易懂得多了,因為她主要唱的是鳳凰傳奇,那天還有一個小高潮,WYC點了首《曾經的你》自己唱(當年這歌還沒有隨著《夏洛特煩惱》走紅,相對點播率沒有那麼高),像我這種自認為經曆過浴火重生的人自然非常喜歡裏麵的歌詞,聽她唱得入了迷,但副歌部分“Di li li li di li li li den da”好像不太適合女生獨唱,有點hold不住,而且越認真唱好像越搞笑,她唱到這部分時,大家已經笑倒了一大片,她當然也發現了異常,一邊很認真地唱著一邊扭頭問我:“他們怎麼了啊?”我也笑得快不行了,但還是鼓勵她說:“沒事沒事,你繼續,這歌詞寫得也太好了吧。”從那之後,他們背地裏給她起了外號“小滴滴”。
可以說,在這兩次天蠍座的同台競技當中,上海姑娘WYC都贏了,因為她讓我印象更深刻,第一次如同兩個男人為了美女決鬥,輸得被打得鼻青臉腫那個反而容易引起同情心,第二次唱歌WYC又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嗬嗬,總是好奇害死獅子。
這個天蠍座的上海姑娘背後究竟有什麼故事?她到底是遇到過怎樣的極品渣男受過什麼樣的傷?最後需要到基督教中尋求慰藉和解脫,亦或是洗滌自己的罪孽?除此之外,她好像還更懂我,相比之下,那個天蠍座的陝西姑娘就顯得太正常,太靠譜,太平凡,似乎跟這個浪漫國度格格不入,最關鍵的是,她國內一直有男朋友,我可不想去碰有男朋友的女人。
WYC還占據著地利優勢,近水樓台先得月,有一天她說要拷公司的數據(她當時在附近的施耐德公司實習),自己的移動硬盤讀不出來了,問能不能借下我的,於是我把我的借給了她。
那天晚上,她在扣扣上問我:“你的移動硬盤裏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毛片?”我回答說:“正常單身男人應該都有吧,這不很正常嗎?”心想,這姑娘電腦技術不錯啊,我明明是隱藏了的還被她翻出來了,她接著在扣扣上說:“哎呀不好意思,我點錯了好像給刪了,你不會生氣吧?”我回答說:“沒事,都是以前的早看膩了,以後再下就是了。”TNND,那可都是我多少年大浪淘沙留下來的精品存貨,給我說刪就刪了,你賠勞資的毛片。
誰知道她接著說:“既然這樣,那我可就真給你全刪了啊!”“好了,這下幹淨了,給你省出了幾十個G呢,截圖給你看看。”我艸,我好像被她玩了,剛才發生了什麼,這不是真的,我TM在幹啥呢?各位老師們啊,你們死得好慘啊,一起陪我度過了那麼多歡樂時光,讓我學習了那麼多知識,結果因為我裝逼把你們一鍋端給害死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55555,WYC你這個小滴滴,勞資絕饒不了你!
天蠍姐姐啊,你老跟我說等信號啊等信號啊什麼的,卻沒交代清楚這信號到底長啥樣,有沒有錯過我不知道,但經常我認為的信號不是“那個”信號啊,否則當年我也不會找哥們買醉然後找那種女人,但是這次我真覺得就是個信號了,我要去把她給睡了,我要蹂躪她玩弄她,給我硬盤裏的老師們報仇,得讓她長記性我硬盤裏的毛片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等等冷靜一下,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我還沒有吃過她單獨給我做的飯呢,規則既然製定了就要嚴格執行,早知道搬完家她說請吃飯那次我就去了,現在就能跑下樓去把她直接推倒,沒事,她還要在G市呆一段時間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反正我又不打算跟她結婚,不想去上海,晚點睡以後也好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