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談個戀愛好難>小結(2)(1 / 3)

從上麵也可以看出,除了“自私自利”、“生性涼薄”之外,我似乎還有一個技能,就是可以同時喜歡很多人,現實中誰都不是我女朋友,愛聊誰都無可厚非,但就我自己內心而言,從很早的時候開始,我就已經非常的“濫情”。

大二時幾乎是同時在聊紅顏知己和中文係姑娘,研二時同時聊著YL和RHZ(菜場吵架時被YL直接揭穿),那時還聯係著紅顏知己(已經升級為boss,我也沒帶到過實驗室秒殺師姐師妹),博二時應該是同時聊著XZ和YL(後者升級為boss),博三時又是同時聊著WYC和FXZ(後者升級為媳婦),男人不應該深情且專一的嗎?我將這一切歸結為初戀的慘痛,我恨她和我一樣“自私自利”,我恨她在我人生最低穀的時候“生性涼薄”,作為懲罰和回應,我選擇了“濫情”,一輩子隻愛一個人的名額有且隻有一個,過期不候。

可能正如同何廣智的脫口秀,我覺得自己好像是海王,其實就是一個到處舔的海狗,“舔狗就是這個世界的光”,“越美的人對這個世界來講就越殘忍”,“當你被一個喜歡的人拒絕的時候,心裏肯定會特別的難受,但是當你被很多人拒絕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他的痛苦就對衝了”,“你隻會覺得拒絕我的人多了,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你頂多隻是不搭理我,人家都讓我滾,相比之下還是你對我好”,“渣男的戀愛觀就是各取所需,舔狗的戀愛觀就是天道酬勤”......其實很想再讓紅顏知己找找當年的那個心裏測試,感覺其實還挺準的,隻是從苦戀多年的癡情人轉化為了多情浪子。

在天蠍姐姐的宿舍電話事件之後,我似乎染上了另外一個惡習:“多疑”,總是懷疑女人跟我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甚至矯枉過正,在心裏告誡自己,雖然她們說的每一個字我都懂,但我卻不可能全信,諷刺的是,早期階段中文係和紅顏知己都跟我說過“你太老實了,將來會被女人騙的”,她們才是真正的一語成讖吧。這種不信任感一直延續,直接導致我抗拒異國戀,異地戀,除了部分是對自己沒信心,更多的是對女人沒信心,尤其是有姿色的女人。

天蠍姐姐結婚後跟我見麵時還原的當時事件就100%是真的嗎?SS妹子到底是跟我真的推心置腹,還是隻是VIP高端小姐進階版的鬼話?我甚至懷疑過紅顏知己找到好工作完全靠的是自己足夠優秀,跟那天和我一起參加的宣講會並沒有關係。不管怎樣,我更願意相信後來故事裏的版本,是真的話可以都歸結到“緣分”這個範疇,是假的話我可能會更加感動,因為這是我更喜歡的版本,編得很用心,而用心的人我都會記住,正如當慣了花瓶的妮可基德曼,偶爾走心演一部電影一定會讓人記憶深刻。

人生到了一定階段後會發現沒有絕對的好人壞人,是非黑白好像也沒有那麼明顯的界限,所以我也學會了撒謊,對Eric,對領導,對同事,還好善意的謊言居多,因為我本質上還是一個想取悅別人給別人帶來快樂的男孩,隻是沒再那麼輕信別人更懂得保護自己。

作為第一個和我發生上床行為的天蠍姐姐,她對我的身心影響,究竟是正麵的居多,還是負麵的居多?說不清楚,我隻知道我心裏對她還是感激更多一些,畢竟受點傷也是成長不可或缺的部分,畢竟我也是個有仇當場就報了的寶藏男孩。她在我眼裏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一個1米7的美女姐姐?一個同事家的女兒?一個人生路上的導師?一個教會我開車的駕校教練?可能都是吧,值得一提的是,她的生日是11月20幾號,屬於天蠍尾,再過幾天就是射手座了,早生幾天就和我相克,晚兩天就成了絕配,11月22號晚上啊究竟發生了什麼?星座這個東西也太荒謬了吧。

為了表達對她的最大敬意,我決定這輩子隻喜歡一個姐姐。研二在實驗室,我眼裏永遠隻有YL和RHZ這兩個師妹,卻對“白到發光”“實驗室最漂亮的”Z師姐熟視無睹,我一邊吃著Z師姐的各種零食酸奶(她前男友想和她複合每天送的),一邊花錢請著師妹們吃飯,唱歌,看電影(都是YL和RHZ一起,兩個都喜歡,當然兩個都追不到),從字麵意義上認真履行著“騙吃騙喝騙師姐,愛黨愛國愛師妹。”

我可能還有其他很多缺點,不想再一一列舉了,優點應該也還是有的,反正在哪兒跟男生女生還是能玩到一塊去,人還是要有點自我認可才能活下去吧。

第二個心理動機應該是“考慮怎樣教育兩個女兒將來能成為更好的人”,老大出生時這種感覺一點也不強烈,可能更多是完成了社會和家庭責任,老二出生而且又是女兒的時候就不自覺地想怎麼樣讓她們倆少走彎路,其實“自私自利”和“生性涼薄”可能是我們這一代所有獨生子女的共同標簽,缺乏童年期對於兄弟姐妹的愛護和照顧經曆,我們這代人想和另一個獨生子女發展親密關係,本身就是一件艱難的事情,她們今後會好一點嗎?

這些女性角色的故事和她們本身有沒有一些借鑒和教育意義呢?換句話說,我希望她們將來比較像誰?或者不希望她們像誰?很多事情如果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重新回憶起來,立馬會有不一樣的理解和感受,比如XZ老掛科,比如LYT愛喝酒,比如RHZ過早同居,比如YL很晚生育,比如WYC被人欺負......誠然,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性格、機遇、命運,但作為父親還是想著能為她們做些點什麼,準備點什麼,預防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