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好問題，不是嗎？那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眨了眨眼睛，她到底在說什麼？
“我欠你的，我答應過你。”
“不，”她擺擺手。“你什麼都不欠我，維塔。這就是施舍的意思，我會接受你的幫助，但如果你再也不想回來，我也不會感到驚訝或失望。沒有什麼能阻止你保留這一切，知道嗎？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為什麼要指出這一點？這是某種測試嗎？
我抗議說：“我問的不是我自己。”
“你的答案就是我答案的一部分，”她得意地回答。
林恩是我做這些事的全部原因。她是我活著的全部理由！這似乎是個愚蠢的問題，但還是很難回答。
“我隻是覺得，如果你出事了，我自己也活不下去。”我最後說。
“這就是它的核心，”林恩點頭回答。“我們必須與自己共存，否則就會死亡。身體或其他方麵。我是個小偷，孩子。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不做小偷。沒有什麼比在夜色中瞞過所有人，一路狂奔的快感更好了。”
“但從很久以前我就開始想......我是個壞人嗎？我肯定是個罪犯，我靠坑害別人為生，這讓我耿耿於懷。”
“所以我開始偷那些我認為\u0027活該\u0027的人的東西，那些混蛋、囤積居奇的人、那些讓小人物失望的人，但這仍然讓我耿耿於懷。我仍然隻是個為偷而偷的混蛋。所以有一天，我靈機一動，想把這些都捐出去。”
她指著我、小屋和孩子們，他們每個人都全神貫注地聽著故事。
“嘿，現在我在供養挨餓的孤兒。現在我感覺很好，我很酷，比我偷的人都要優越。這就是你們，我的小借口。”
她聳聳肩。
我皺起眉頭。
“但你關心我們，對嗎？”
“比世界上任何事都重要，”她認真地回答。“我願意為你們這些笨蛋做任何事，任何事情。這讓我很吃驚！我沒想到會對你們如此依戀。”
我吞了吞口水，忍住了再次擁抱她的衝動。
“我也一樣。”我哽咽著說。“我不在的時候請注意安全，林恩。”
“嘿！這是我該說的！”她笑道。“如果你出了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吧，我很清楚如果她出了事我會怎麼做，我真的真的希望事情不會發展到那一步。
林恩的笑容收斂了一點。
“嘿，沒必要做出那種表情，維塔。我不會有事的，你專心照顧自己，好嗎？我會幫你向羅文問好的。我想他不會在你走之前回來的。”
真糟糕，好吧，等我回來再擁抱他。
“謝謝你，林恩。謝謝你做的一切，我隻想說......”
我說著說著，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該如何向她表達呢？
“我們知道我們不隻是借口，林恩。你是個好人，也許我不是......評判這一點的合適人選。但你是我認識的最好的人，林恩，請不要忘記這一點。”
驚訝的表情讓她的笑容瞬間消失，然後又恢複了更開心的笑容。
“哦，維塔！過來！”
她又一把抱住我，把我舉起來，狠狠地抱了我一把。
“你是我最好的孩子！”
還在說孩子的事？好吧，就這樣如果她要繼續這樣，我必須反擊。
“好吧，你是一個我能找到的最好的媽媽。”
“啊！”她大叫一聲。“別這樣，維塔！我不應該更像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