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小白和414是在第二天中午趕到驛站的。
驛站門口,三人麵麵相覷。
拿著紙硯筆墨的士兵不太確定自己耳朵所聽到的,疑惑的反問:“你們兩個都要從軍?”
“昂,有問題嗎?”風小白踮起腳尖催促對方,“你快記呀。”
“可是你扛得動槍嗎?”這人都還沒有他們槍高呢!
風小白:“……哎不是,你啥意思啊?看不起我呢?我就要和我哥哥一起參軍!”
“軍醫那邊一直都缺人手,你去軍營那邊幫忙吧。”
完全不理會風小白的反駁,士兵直接將兩個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你,叫柳修善是吧,先留在這裏,一會兒會有來帶你去報到。”
“至於你,你是哥兒,且不說拿不拿得動槍,上戰場的都是爺,我帶你去見軍醫。”
“……”MMP。
風小白垮下臉,怒視士兵。
士兵完全不為所動,合上本子就離開。
少年委屈回頭,係統卻對著他頷首,他隻好不情不願的跟上士兵。
從驛站到軍營有五六公裏的距離。
士兵看到小哥兒走得上氣不接下氣,默默放慢了腳步,更是覺得對方就是被驕縱狠了。
哪有哥兒上戰場的,肯定是他那夫君寵過頭了。
兩人遞上來文書沒有其他親人姊妹,小哥兒又長得這麼好看,難怪丈夫參軍還要帶上。
這肯定是怕跑了。
士兵帶著風小白走進軍營,迎麵就是一股肅殺之氣,周圍到處都是巡邏的兵,和操練的將士。
一踏進營地,不少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
路過訓練場時,士兵停下,對最前麵的男人行禮:“王爺,這是新來的人,給單大人打下手的,您要過目嗎?”
被叫做王爺的男人轉過頭,露出一張刀削斧鑿英挺的臉。
他的目光落到風小白身上,眼中閃過訝異,很快又恢複如常。
“叫什麼名字?”
“白佑溪,你叫什麼名?”少年問的很自然。
士兵:“……”
周圍的將士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隻見那王爺立馬沉下臉:“什麼人都往軍營裏帶,丟出去。”
“是,王爺。”領著風小白來的士兵一顫,連忙點頭,“小公子,實在對不住了,麻煩跟我回驛站吧。”
“我說錯了什麼嗎?”他隻是問了一句而已啊。
少年垂下頭,不安的攪動衣擺。
王爺嫌惡的瞟了一眼,卻看到少年腰間掛著的玉佩:“等等,你腰間的玉佩哪來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塊玉佩應該是太子的才對?
“你是太子的人?”
“簡直荒謬!什麼人都往本王軍營塞,實在是無法無天!”
“……”風小白瑟縮著看著這個王爺發瘋,沒敢說這玉佩是自己順來的。
“王爺……那還要丟出去嗎?”
王爺:“……”
“……送去營帳那邊吧。”
既然是太子要塞進來的人,還給了貼身玉佩,丟出去那不是不給太子麵子?
左右多個吃閑飯,軍營這麼大,還不至於沒地方放。
所謂營帳,也不過一個簡單搭建起來的棚子,裏麵躺著許多受傷的士兵。
士兵領著風小白進去,等了片刻才瞧見一個漂亮的男子出現。
那男子看到風小白時,和風小白看到他的驚訝一樣明顯。
走近後,男子好奇的詢問:“這是誰?”
“單大人,這是王爺讓送來給軍醫大人打下手的。”
“給他?”男子輕笑一聲,拉起少年的手,“不如給我吧,我哥這邊,我看也不缺人了。”
“可是……”哪能隨便往軍師手下安插人手啊,萬一是奸細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