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宇來到比賽的報名處,想要報名參加比賽。負責報名的修士,連眼皮都不抬:“你來晚了,報名已經結束了。”
宏宇把眼一瞪:“我是楊府的代表。”
負責的修士一聽是楊府的代表,不敢怠慢,趕緊站起身來,看向宏宇:“你說的是哪個楊府?”
這個他得問道楚,不能讓人假借楊府的名義,蒙混過關。
宏宇一伸手,把楊戰詳拉到前邊兒:“你認識他嗎?”
要說這楊戰詳,別的不如那兩位哥哥,但他一天到晚的招搖過市,辨識度是幾人當中最高的。
負責報名的修士見到他,立刻點頭兒哈腰,滿臉賠笑:“四少爺,您看,這點兒小事哪用您親自來呀,您吩咐一聲兒不就行了。”說著拿出登記簿問道:“您怎麼稱呼?”
“宏宇”
負責的修士,在登記薄的最後,寫上他的名字,拿出一個號牌,雙手遞給宏宇:“這是您的號牌。”
宏宇冷哼一聲,拿過號牌掃了一眼,十萬零一。轉身向賽場走去。主持的修士,接過宏宇的號牌,拿出一堆低階靈藥放在他麵前:“十塊兒上品靈石。”
宏宇看了看這堆野草一樣的東西:“這也太他媽黑了,這堆草,撐死也就值三十塊兒下品靈石,沒辦法法,誰讓自己願意呢。”他交了十塊兒上品靈石,走進了賽場。
賽場裏黑壓壓的都是參賽選手,宏宇在人群後麵,找了個位置,取出丹爐,等著比賽開始。由於參賽的人太多,觀眾並沒有在意多出一個選手。
比賽開始,第一場是煉製聚氣丹,材料由聖丹閣統一提供,從分揀,擇藥,提取藥液,煉製,凝丹,隻有一炷香時間,此丹藥隻是最基礎的低階品種,比的就是熟練程度。
宏宇用的是一隻中品丹爐,他不慌不忙地注入火焰,將爐燒熱,然後,抓起那堆亂草一樣的靈藥,全部扔進丹爐裏。
旁邊的一名選手看到後,用鄙夷的目光看著他,要不是比賽規則不允許說話,他肯定會嘲諷宏宇:“你以為這是燒柴做飯嗎?連材料都不選,就那麼一起填進爐裏。”
宏宇才不管別人的看法,他神魂強大,靈氣充足,煉丹手法也跟別人不一樣,別人煉丹基本都是照本宣科,丹方上怎麼寫,他們就怎麼煉。
宏宇不同,他受本草綱目的影響,對藥性,藥理有深入的研究,君臣佐伍的配比,更是講究。他可以不用擇藥,直接提取出所有材料的精華,把沒用的部分和殘渣一起燒成灰燼。這就省了半炷香的時間。
在別人剛擇完材料,開始煉製時,他已經凝丹成功了,看著他將十顆潔白圓潤的丹藥裝進藥瓶。
旁邊那名剛才還在鄙視宏宇的選手,瞪大了眼睛,忘記了手上的法訣,丹爐內噗地冒出一股黑煙,所有材料都化成了飛灰。
他本來是有把握成功的,結果卻因為對別人的過份關注,造成了自己的失敗。
他並不恨宏宇,畢竟不是宏宇逼著他看的,正相反,他對宏宇是真心服氣,宏宇不用擇藥就不說了,速度也是遠超常人,
最重要的,是他用這堆垃圾一樣的材料,煉出了十顆丹藥,十顆呀,這是什麼概念,別人一爐隻能煉出一顆丹藥,好一些的出丹兩顆,三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就算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丹師,用這種垃圾材料,最多也就成丹五顆。
他居然煉出十顆,這簡直顛覆了他對煉丹的認知。一炷香時間很快過去,失敗者黯然離場。
第一場過後,場地上隻剩下一萬多人。第二輪比賽開始,規則是選手自備材料,或使用主辦方的材料均可,煉製一爐二品丹藥,仍是一炷香時間。這可比一第揚的難度大了很多,關鍵還是時間太短。
宏宇的煉丹材料,靈藥多到他自己都不知有多少,足足裝了十幾枚儲物戒指,有的是他收集的那些儲物戒指裏的,有的是他買的,還有很多是他自己采摘的,他在一枚戒指裏翻了翻,抓出幾把尋常的野草。
這些草,有的連羊都不吃,更不要說煉丹了,而且還是二品丹藥。旁邊幾人看著他暗自發笑:“這小子是窮瘋了嗎?自己沒有材料,可以跟大會主辦方買呀,拿一堆野草出來算怎麼回事,他這是要喂兔子嗎?”
等大家都準備好材料,第二輪兒比賽正式開始。宏宇依舊是把所有野草一齊扔進了丹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