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差官來到宏宇麵前,用手一指:“你是什麼人,為何在此搗亂?”
宏宇臉上露出無辜的表情:“天地良心,這個真沒有,我是專程來找你們城皇的,有寶物要獻給城皇。”
紅袍差官審視著宏宇,發現這竟然是一個生人,不過,這也不足為奇,誤入魔族大陸的生人又不止他一個,讓他奇怪的是,這人竟是來獻寶的,城皇大人什麼樣的寶物沒有,用得著他來獻嗎?
於是,用疑惑的口氣問道:“什麼寶物,拿出來我看。”
宏宇哪兒有什麼寶物,他不過是急中生智,信口胡說而已。但話已經說出了口,又不好反悔,隻能硬著頭皮,在儲物戒指內翻找。
紅袍官差見他拿不出寶物,一張大臉變得更黑了:“小子,竟敢戲耍本官?”
“沒有沒有,找到了。”宏宇在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小壇,雙手遞了過去。差官接過小壇問道:“這是什嘛?”
“酒,好酒。”宏宇自信地答道。
差官也覺得這人確實有病,不過是一壇酒,還說是什麼寶物,這多半是個鄉巴佬兒,沒見過世麵。沒好氣兒地說道:“這酒,我替城皇收下了,你走吧。”說完轉身就往回走。
宏宇一聽,什麼,想讓我走,那哪行啊,我大老遠的跑到這兒來,到最後,連城都沒進去,還白白搭上了一壇酒,這要是傳出去,以後沒臉見人呀。於是趕緊說道:“且慢”。
紅袍差官心說,這人怎麼這麼麻煩,要不是剛才見你出手,實力不弱,老子早就弄死你丫了。他耐著性子回過頭:“你還有什麼事兒?”
宏宇依舊賠著笑臉:“差官大人,我要送給城皇的酒,可不是隻有這一壇,我這裏共有美酒千壇,但是,必須要見到城皇以後,親自送給他。”
差官實在忍不住了,大眼珠子瞪著宏宇:“區區一點兒酒水,就想麵見城皇,別做夢了,你趕快走吧,城皇是不會見你的。”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見我,你又不是城皇?”宏宇的語氣已經不再像剛才那麼恭敬:“你去將那壇酒交給城皇,他品嚐以後必定會見我,他若不見,麻煩你告訴他,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紅袍差官,聽宏宇說出如此大不敬的話,覺得自己不出手不行了,這話要是讓城皇知道,別人這麼說他,自己這個做下屬的都置之不理,那自己這個差事也不用幹了。
於是手中打魂鞭指向宏宇:“反了!反了!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說完,對著宏宇的腦袋就是一鞭。
見紅袍差官動手,宏宇的臉上露出的笑意,終於肯動手了,否則的話,說上三天三夜,那城皇也不會露麵兒。隻要打起來,就好辦了,俗話說,打了小的,出來老的,我把你這輪回城,上上下下打個遍,不信你還縮在城裏不出來。
他手腕兒一翻,取出血龍刃,舉刀相迎。一時間,叮當之聲不斷,兩人你來我往打在一處。
宏宇並不想殺他,隻不過是想把動靜鬧大,但紅袍差官卻不這麼想,他用的可都是殺招兒。
打了十幾個回合,見分不出勝負,於是舉起了左手的鎮魂鈴,手腕兒一抖,嘩呤呤,鈴聲清脆悅耳,可聽在宏宇耳中,卻如同喪鍾一般,震得神魂顛倒,頭暈腦脹,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紅袍差官抓住機會,一鞭打在宏宇背上。宏宇隻覺一股大力湧進識海,抽打在魂魄之上,差點把他的魂魄從識海打出體外。
宏宇心中一驚“好厲害的魔寶。”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以靈氣封住聽覺,展開皇者領域,將紅袍差官困在其中,肉身力量用出了七成。
宏宇封住聽覺,鎮魂鈴失去作用,打魂鞭與血龍刃撞在一起,震得幾乎脫手而出。宏宇將領域不斷收緊,內部的壓力猶如實質,紅袍差官被壓得幾乎動彈不得。被宏宇一把將他的手腕兒抓住,用力一扯,把整條胳膊都扯了下來。打魂鞭也到了宏宇的手裏。
胳膊離開魂體化一團成魂,宏宇有心吞噬,可一想又放棄了這個念頭。他想把事情鬧大不假,可沒有想跟輪回城結下死仇,於是,就那麼看著,這團魂霧被紅袍差官召回,重新凝結成手臂。
打神鞭被奪,紅袍差官也不再攻擊,對宏宇說道:“你將打魂鞭還給我,我可以為你向城皇通報。”
宏宇嗬嗬一笑:“還你,可能嗎?你拿回打魂鞭,要是躲在城裏不出來怎麼辦?你先去向城皇稟報,一切,等我見到城皇以後再說。”
“好,你在這裏等著,我這就去稟報城皇。”紅袍差官說完向城內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