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頭三聞言,怒不可遏。
“處女?”
“裝……還裝……你個婊子……又當又立!”
“你個人盡可夫的賤婦……現在又想裝清純給誰看,又想釣哪個野男人?”
“街坊鄰居……天天議論你……你以為我聽不見?”
“是我瞎了?還是我聾了?”
……
“你個瘋子……胡說八道什麼?”
……
神,是時刻需要保持形象的。
然而。
此時此刻。
被人指著鼻子罵,還罵得那麼難聽。
什麼矜持,什麼形象……通通拋之腦後,瞬間炸毛了。
她握槍上陣,含怒出手。
“每次都是這樣……說不過,就動手打我?”
“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朱頭三?”
“我告訴你……隻要我不讓著你……你啥也不是……還女神?”
“我呸!”
……
刀槍雙交,你來我往。
雙方大戰,旗鼓相當。
朱頭三滿腔怒火,勢要傾瀉在這個女人身上。
他大開大合,放棄防禦,刀刀直劈雅典娜腦門,采取一種同歸於盡打法。
……
雅典娜不敢硬碰硬,選擇避其鋒芒,瞬間落入下風。
這個瘋子……不要命了嗎?
我這具分身,挨一刀必香消玉殞,而他氣血旺盛,若挨我一槍未必能死……。
卑鄙無恥的凡人……怎能采取如此無賴打法?
你還是一個男人嗎?
……
就在雅典娜分神之際。
朱頭三拋出殺豬刀,直襲雅典娜麵門而來。
雅典娜側身一躲。
再回頭。
惡狗撲食之勢已成。
入眼。
朱頭三張開雙臂,一把抱住雅典娜。
在地上滾了三圈,一個跨步,騎了上去。
一神一鬼,皆是力大無窮之輩。
刹那間。
地動山搖。
……
許久過後。
雅典娜沒了力氣,放棄了掙紮,兩行熱淚,滑落而下。
……
此時此景。
全場吃瓜群眾,無不目瞪口呆,恍若中了定身術。
此刻。
寂寞無聲。
一片震精……震經……震驚精經……。
這是何人的部將?竟如此勇猛……?那可是神……我早就想這麼幹了……奈何實力不允許……。
猛將兄……你是如何做到的?我願稱你為……地表最強……腎。
原來神……也不是不可戰勝的……也不是不可以打的……不知道那手感咋樣?到底好不好……我也好想試一試,不知道她給不給?
兄弟……好羨慕啊!夠你吹噓一輩子了……縱使一死……你也將名垂青史……永垂不朽……。
偶買噶!這夏國人……居然敢打神?
雅蠛蝶!夏國那麼強了嗎?連神都打不過?
思密達!他一定含有我們大寒冥國的血統,否則不可能這麼強。我一定要上報總統,以後禁止與夏國通婚。
NO咖喱,夏國不可能這麼強,否則我們偉大的阿三國,該如何超越?
……
劇烈掙紮過後,雅典娜香汗淋漓,麵色潮紅。
反觀朱頭三。
第一次農奴翻身把歌唱,一副鬥勝的公雞一般,鬥誌昂揚,雄起……的模樣。
他舔了舔嘴唇,甚是得意,暗中在心中想著。
原來女人……是不能跪舔的……隻能用強……。
簡單,粗暴,有效,還見效快?
當初……我若是早想明白……把她囚禁起來……孩子還會不是我的嗎?
我老朱家……還會絕後嗎?
……
想到這,朱頭三坐在雅典娜的身上,雙手仍舊死死地控製住她。
他低下頭,嗅了嗅雅典娜身上的氣味。
“老婆……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
“神經病啊!誰是你老婆?”
……
“為什麼?在外人麵前……你總是不願意承認我是你老公……?”
“有我這樣的老公……怎麼了?讓你丟人了嗎?”
……
“神經病……不可理喻!”
……
“神經病……神經病……為什麼每次我好好和你說話……你總是罵我神經病……不可理喻?”
“我也是一個正常人……有什麼不能溝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