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婉眯著眼道“你這算盤都打到我身上了?君王不是發了銀錢嗎?你盡管安排住宿便好。”
顧瑾癟癟嘴道“小氣鬼!”
秦婉婉朝他翻了個白眼,不能給他們安排住宿的事情,但是能請將士們吃肉喝酒,夜裏將士們在樓下喝酒劃拳。
她是裏麵唯一的女子,雖穿著男裝,但在其中也是突兀的,索性就在房裏待著沒有出去打擾他們。
她隻覺得身子乏力的很,隻當是這幾日有些暈船,便脫了鞋襪早早睡下了,睡得迷迷糊糊的。
忽的被人一把捂住嘴,箍住腰,從床塌下拖了下去,隻掙紮了兩下,就軟了身子。
眼睛被人蒙著,嘴裏被一團棉布塞住,雙手背在身後還被布條綁著,雙腳也被綁著,那人將她扛在肩上,她能感受到男人肩頭很硬,估摸著是練家子。
她扭動著身軀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那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她屁股。
她頓時暗道不妙!這是怎麼一回事?能有人在上千名的將士眼皮底下,溜入自己房間???
明明還聽見樓下細微的嘈雜聲,將士們劃拳的呐喊聲,她隻要稍微反抗一下,那人便拍一下她屁股。
她已經在心中猜想過無數種可能,想著這是不是在夢裏?這人莫不是江湖殺手?又或者是采花大盜?實在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
窗外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欞,微弱的光照亮了房內的場景。
秦婉婉披散著頭發跪在軟榻之上,白嫩的雙臂被一條從屋梁上垂下的絲綢捆縛住,高高吊起。
眼睛上蒙著一條黑色布條,嘴巴被棉布堵住,穿著淡綠色寢衣寢褲,經過剛剛的一番掙紮,寢衣領口大開,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脖頸和肩背。
她習慣夜裏睡覺不穿肚兜,此時雪白的胸脯就這樣暴露在外,她不由得羞紅了臉,光是想到自己如今這副模樣,便羞愧的想哭。
她嗅著空氣中的味道,隻聞道一股男子氣息,身上是淡淡的泥土混著青草的芳香。
她判斷不出來屋子裏到底有幾個人,那些人不說話,腳步聲也很輕。
隨後褻褲連同著寢褲都被脫了下來,秦婉婉忽的身子一頓。
一隻微涼的手將自己腳上綁的綢帶解開,她想用力踹去,那人卻牢牢握住自己腳踝,隻覺得稍微用力一點都能捏碎自己骨頭,她便不敢在掙紮。
有一隻手攀附上她上身,動作比較粗魯,她發出嗚嗚嗚的抗議聲,隻覺得胸前疼的不行。
但那隻抓住自己腳踝的手,卻一路向上,碰到大腿的時候,她不受控製的發出一聲低叫,不想讓那登徒子碰自己那裏。
她跪在軟榻上,雙臂被吊著,拳頭捏緊,小巧的指關節都因為過於用力而發白,指甲都嵌入肉裏,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染濕了黑色布條,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明顯發現身上的四隻手停頓了一下,秦婉婉還以為他們發了善心。
結果一陣刺痛貫徹全身,她心底的恨意無限放大,如果被自己逮到機會,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幾名歹人。
不過隨即她又感受到了一絲熟悉感,還沒來的及細想,累的直喘。
有一人將房簷上掛著的絲綢撕裂開,她雙臂隨之垂下,她本想雙手環繞住麵前男子,借腿上的力道,直接將那人勒死。
結果被前後夾擊,直接成為夾心小餅幹,沒過一會兒她便暈了過去。